姜松海却是听得有些窘意。
毕竟是他亲侄子,闹出这样的事来怎么也有几分没脸。
姜保河这半年来想老婆想得越发厉害了,他也不是没有听村里人传过他的坏话,只是总觉得那是自家侄子,让大哥得空多教育教育,还是能好的。
再,也情有可原,都快三十了还没讨上媳妇,难免要想。
只是这一次实在是太离谱了些,竟编出个妖精似的女人来了,出去真是丢人。听他昨晚抢了肉是送到那刘寡妇家,这更让姜松海心里不得劲。
抢了二叔家的猪肉,送去讨好寡妇,这事也就姜保河干得出来!
再想到他还推倒了老伴,姜松海更是连一分想替姜保河好话的心思都没有了。
只是,那边女人在聊这些,他却不好跟着,便转而跟葛得军聊起来。
“得军,彤咋样了?侄女婿是叫徐临江啊?他来了之后可啥没有?”
葛彤是回娘家车上出的事,见了红,还住医院去了。有的婆家会因为这种事怪罪娘家。
要是徐临江是个浑的,搞不好以后就不让葛彤回娘家来了。
葛得军叹了口气,道:“彤还要在医院养养,这回她可是遭罪了。不过临江这孩子是好的,没有半句歹话,倒是挺自责,要不是他家闹出来的事,也不至于让彤吃这苦。”
“咋的?侄女婿家到底啥事啊?”
“临江现在的妈是个后妈,不待见他,也跟着不待见彤。现在是她亲生的那个要娶媳妇了,非逼着临江他们搬出来,给弟弟腾新房。县城那边房子贵啊,临江以前的工资都交给他爸的,自个身上没存,结果这会要他们两手空空地搬出去,你,这俩孩子能咋办?”
葛得军着,神情也有几分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