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使劲地抹着眼泪没有再话,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该什么才好了,多了又怕让薛六斤更加不好受。
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医院里查着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也没有出什么事,没受什么刺激,就突然间睡不着觉了。
相信薛六斤自己都特别痛苦。
人是眼看着从好好的熬成现在这副油尽灯枯的样子,怎么能让人心里难过?
姜松海和葛六桃都是嘴笨的,见这情形也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坐着都有些不大自在。
郑主席也是垂着头,沉沉地叹了口气。
岳父的身体,当然也影响到了他们的家。夫人以泪垂面,岳母也是被呛到委屈得偷偷地哭,他这夹在中间,哪个都不是。再,这种事情能怎么?
姜筱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抿了抿嘴,道:“薛阿姨,郑主席,其实我们这一次过来是送了些药材过来的。”
一听到她的话,郑主席和郑夫人顿时眼睛一亮,立即都看向她。
事实上,他们上一次看到姜松海的时候真的燃起了很大的希望,以为他可能还会有什么乡下的土方子,有什么见效的中药材,结果姜松海直了没有办法,让他们相当失望。
现在姜筱又带了药材回来,难道是他们回去之后想到方子了吗?
姜筱道:“其实是我在深山里得到的一株野生灵芝。”
“灵芝我们之前开的药里也有啊,”郑夫人顿时就失望了,“可是吃了也没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