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姜保河道,“那你带着她来干吗?”姜保河看了一眼余春雨,眼神却是一暗。
余春雨今穿着一件质地很柔软的上衣,胸口的形状很打眼,下面穿一件微喇牛仔裤,腰臀曲线很是勾人。
姜保河看着看着直了眼。
邹玲和余春雨却没有察觉,邹玲搂着余春雨的胳膊,道:“我们是同事,一起过来有什么奇怪的?”
姜保河扯出一个奇怪的笑,道:“你要谈?那就谈,不过我现在渴了,嘴干,谈不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你”邹玲想她又不是来服侍他的,为什么要去倒水?
但是余春雨扯了扯她,道:“只要他愿意谈,倒水就倒水。”
邹玲觉得她的也有道理,便哼了一声,放开了余春雨,进堂屋去找水壶杯子给姜保河倒水。
但是一进去才看到满堂屋的狼藉,什么水壶水杯的,全部都成了碎片。看来,她们来之前,姜保河刚刚发过一次疯,竟然把家里都给砸了。
她怒而回头看着姜保河,叫道:“你把东西都砸了,怎么喝水?”
姜保河冷笑了一声,道:“你不会想办法吗?厨房有灶有锅有碗,你去烧一锅水给我用碗盛不就行了?一点儿事情都不愿意做,我跟你有什么可谈的?”
为了一个本完全没必要的“谈”,邹玲又咬着牙,听了他的话,去厨房烧水了。
余春雨嫌弃地扫了姜保河一眼,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也跟着进了厨房。
从他这个地方望过去,正好看到两个妙龄女子坐在一起,是那种矮矮的的凳子,背对着他,两段腰臀的曲线就在灶火的映衬下,像是一幅画。
姜保河看得口舌生燥,咽了咽口水,抓起拐杖一脚努力地支起身子,单脚跳着拐着到了大门边,关上了门,插上了有些沉重的门栓,然后摸到门栓下,插了另一个暗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