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额角冒汗。
这丫头的秘密可怕程度,他又得重新给评估评估了。
该不会是教了她绘画的那个高人,还有一手神乎其神的医术吧?
又或者了,是一个大隐隐于市的中医圣手,能够配出绝顶的伤药?
即便是这个时候,孟昔年所猜测的也不外如此。
在他看来,姜筱不敢暴露这些,也是因为怕被人成才得近乎妖,毕竟即使有人教导,她的年龄也还太了些,都暴露了出来,她只怕是家无宁日了。
也有可能是教她的那个人并不愿意暴露自己。
所以,听了姜筱的话,孟昔年沉吟了片刻,立即道:“你给我治,治好了之后我继续包扎着,继续坐轮椅,到时候假装带伤上台就是了。”
姜筱呆了一下,“这样不是弄虚作假?”
“我伤是假的吗?”孟昔年睨了她一眼。
“可到时好了啊,你装作带伤上台,不是对对手不公平?也许他们当真以为你还有伤,未出全力”
咚地一声,孟昔年弹了她一个脑瓜嘣。
“年纪不大,还挺迂腐。”他骂了一句,道:“按正常情况下,我的伤到了那个时候的确是还没好的,我运气好能够遇上神医,那是我自己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再,如果他们因为看我有伤就轻敌,那是他们自己犯蠢,与我有什么关系?”
姜筱:“”
她竟然无言以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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