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群一时无话可,“行了行了,我妈愿意去我也管不着。不过,表舅家的那位才,还没有对象吧?”
“你是而然啊?”
马父正要话,他的妻子正好推门回来了,听到他的这句话便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而然怎么了?”
那个表外甥可也是她的骄傲,她在外面经常跟人家她的外甥是个很厉害的才科学家的,当然是把那个“表”字给去掉了。
“妈,曾而然有对象没有?”马国群问道。
“我今过去正好听到你表舅表舅妈在这事呢。”马母提到这件事顿时就有些兴致勃勃地,“而然不是从到大都只对学习有兴趣吗?你表舅妈就担心他读书钻研把脑子给读傻了,你们,而然今年都二十七了,从来没有听到他对哪个姑娘有兴趣,你表舅表舅妈不担心?”
马国群嗤了一声道:“照我看来,曾而然早就已经把做研究把脑子研究坏了,你看他行为举止待人接物,哪一点正常了?我看他不像是书呆子,倒像是个神经病。”
“国群!”
马父马母齐声斥了他一句。
这曾而然再怎么样,那是轮得到他来指责的吗?
他们马家还要靠着曾家提携的呢。
“这样的话要是让你表舅表舅妈听到了,你在电台的工作也别想要了。”马母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在家吗?”马国群皱了皱眉,“瞧把你们吓的,我在外面也不会。他们在家里曾而然什么事情?”
“是而然好像这次开窍了,自己看中了一个姑娘!”马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