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愣了一下。
二太叔公?
“就是大姑婆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吗?”
还有,如果是二房的人,以他现在的年纪,那她回家的时候应该也会介绍她认识了,可是那二房的人只有江秋雁啊,并没有什么江望春。
如果是江二爷的义子,那么江筱应该叫他大伯公的?
辈分也是挺高的了。
江六少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老蔡的嘴里听到江望春这么一个名字。
“江望春,我以前也是喊他一声大伯的。”他皱了皱眉,道:“不过,你二太叔公去世之后,江望春为了避嫌,他不过是一个义子,能够自被二爷收养,在江家这样的富贵之家长大学到不少本领已经是他的造化,他不能留在江家,也不能再要江家的任何东西,所以搬出去了。”
“那江望春现在呢?”
“他搬出去之后,在D州的另外一边开了个铺子,听生意还不错,也只有江家有什么大事的时候才会回来,不过,你我回江家的时候,江望春是生病了,派了人早早就到你太爷爷面前告了假,等他那个慢性病养好了之后再回江家来亲自与你我赔罪。”
这么巧,就在这一段时间里生病了?
“这么,他是江秋雁的义兄了?”
“对。他们兄妹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在外面,江望春也一直很是照顾大姑的两个女儿。”
江筱又看向了老蔡,问道:“是江望春让你进江家当花匠的?”
“是。”老蔡应道。
“那他是让你进去单纯当花匠,还是你欺骗了他,自己包藏祸心混进去的?”
“不是我,江望春跟我,先进去当花匠,要让江家人都信任我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会再找我。”
“他让你干什么了?”
“这几年也没让我干什么,就是让我好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