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又试验了很多次,确保了这传信符图果然不会传递出错,而且几乎是即写即能显现出来,她就几乎要按捺不住了,要赶紧把这符图给孟昔年送过去几张啊。
因为她试验过,一张传信符图也只能够写一次。
写过一次信,这一份就不能再用了。
这样虽然还是挺耗费符图的,但是好在这种符图很简单,画起来很容易,也很快,倒也不碍事。
江筱索性就一次画了一叠。
然后把它们都裁开了。
她发现这些符图是不用两两认对的,随便拿起来一张都能用。
反正它自己会在对应的另一半上显示出来。
不过,如果她要把符图给不同的人可能就要做记号了,免得给这个人的信,在另一个人那边的符图上显现了出来。
但是江筱想了想又觉得她应该只会把这东西给孟恶霸,应该不会给别的人了,所以也就不用担心这一点。
这一夜,试验出来了这传信符图,江筱就一直处在一种兴奋激动的情绪中。
一亮她就一直在盼着孟昔年能够打电话过来,然后赶紧找个地方,她能够过去,把这些符图交给他。
但是这一,孟昔年却还是没有电话过来,只把江筱等得有些坐立不安。
江四奶奶好像是一下子沉静了下来,这一也不出门了,就一直在陪着四爷。
这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出了这样的事,她还能够这么平静的?
当然,她也不算是什么事都没做,在吃饭的时候,也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家里这些子孙后辈们的意见,问问他们如果要他们一起凑钱给她还这一笔数,他们各人能够出多少。
但是只这么试探地一问,那些人却都跟踩了尾巴似的,立即就各种诉苦,各种推脱,各种卖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