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筱的这个问题,石清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是她不想跟江筱实话。
现在江筱不管问她什么她都可以直接出来的,对江筱她不会想有什么隐瞒。
但实在是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她是真不想江筱视她为洪水猛兽,觉得她不太常。
因为——
她几乎也可以算是一个药人。
之前的那个药人在江筱的心里可能已经有一点儿阴影了,觉得药人会是那样的,发作起来很是癫狂,根本就控制不住,还会咬人,没有什么神智。
如果江筱以为她也是这样的人,那还会留她在家里吗?
“怎么,是不好,不方便,还是不想?”江筱见她如此犹豫便又追问了一句。
石清嘴唇动了动,“我的嗅觉的确是跟普通人太一样”
孟昔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坐下。”
“诶,好,好。”
石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听孟昔年的话,似乎在孟昔年面前,她心里就下意识地有一种做错了事的犯人遇到了大领导一样的感觉,敬畏,又有些惧意,还带着一点儿感激这样的感觉。
有些复杂。
但是这个时候她也还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在听到了孟昔年的话之后她就很听话地开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了,还坐得很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一个学生一样的坐姿。
这一点江筱倒是注意到了。
她看了看石清,又看了看孟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