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在他们的时候就一直在努力地回忆着,现在听到江筱这么一问,她有些为难地道:“不记得,五岁之前还太了,我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
要是她能够记得一些,知道年幼时是不是跟张阿珍生活在一起的,那就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有些奇怪了。
可是她记不得那也没有办法。
“就算不记得,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奇怪,可以再去查一查。”孟昔年沉声道。
孟朝军竟然有些欢喜,“那我让人再接着查下去?”
“好,谢谢爸。”
江筱很是诚恳地了一句。
不管怎么,孟老和孟朝军近年是一直在弥补和道歉,他们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她也不想一直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
毕竟也是孟昔年的爷爷和父亲。
孟朝军对于能够帮上江筱的忙还是很高兴的,就算现在还没有查出什么来,但是能够得到她这么一声谢谢,已经让他心里觉得很安慰了。
“我想起来一个迷迷糊糊的事情,就是我能记得起来最初的记忆了,”石清突然道:“有一次冬夜,在一个火车站,很冷,人很多,我好像是一个人在哭,在找着人,晕沉沉的,好像是发烧了,那个时候心里应该很怕。”
她刚刚努力地想起来了这么一个片段。
这倒不是失忆,而是当时太年幼,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么一个片断。
而且那个时候的晕沉沉,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发高烧了。
高烧之前的幼儿记忆到现在已经记不得了也很正常。
江筱立即问道:“那大概是几岁的时候?你还记得那是什么车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