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闻言有些意外。
“钟老师知道我?”
听到她喊钟老师,钟隐又笑了,“看来友也知道我嘛。”
“钟老师这么有名气,我们的课堂上还专门讲过您的画画风格呢,我怎么会不认识?”
江筱这也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她与钟隐在聊的时候,孟昔年也没有打断她,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惭愧,友的绘画造诣令我自愧不如。”
江筱想了想,便对他道:“其实我也是因为觉得这幅画很耗神,觉得两时间应该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所以才放弃的。”
是这样吗?
钟隐苦笑,“看来我们还是不如友这般放得开,都觉得机会难得,也难得来一趟,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到这里,他揉了揉太阳穴,带着歉意道:“抱歉,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友,到了市里之后你们会很快离开吗?”
“这几应该还会留在西都。”
江筱看他的样子的确是很难受,她虽有药可以缓解这种症状,但是整车人大多都如此,她把药给了钟隐一个人,只怕没有办法逃过别人的眼睛,就没开口。
“那明我能不能上门拜访友?正好在西都遇上,希望能跟友探讨一下创作心得,还有刚才所的,请你和刘大师到我们协会讲课一事”
江筱想了想,拿出便笺写下了流年别院的地址递了过去。
“明下午我会在家里等钟老师。”
钟隐看着比她大了二十多岁,一直对她如此客气有礼,江筱倒也愿意与这样的人结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