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崔真季这话得,刚才还有些悲惨的气氛一下子没了。
江筱也觉得没有必要一直悲惨,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要向前看。
“她人呢?”
“早就已经去世了。当年知道妹妹的事情的那些长辈,好多已经去世了,剩下的有一些不在京城,调到外地去了,有一些当年还,记不太清楚,还有一些知道母亲受不得刺激,也怕父亲发火,所以把这事都死死地压在心里谁都没提。对外从来没有过母亲当年是生了双胞胎,大家都以为崔家我是老幺。有一些知道的也不敢多,大家都觉得我妹妹肯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回来我这脸。”崔真季摸了摸自己的脸,接下去道:“当时大火时我不是身上烧伤了,脸上也受伤都是血了吗?明的父亲跟母亲这么一,母亲受了刺激又晕过去了,跟我一起都进了医院。我醒来之后听到父亲在外面跟大哥了一句话,母亲看着我这脸,都要想起妹妹来,心疾永远好不了,每看着我就像是每都在伤口上洒盐。”
江筱眉一皱。
这话得
见她似乎有心疼自己的意思,崔真季在这一瞬间好像心头莫名地轻松了几分。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过,家里谁都没过。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跟江筱提起来。
而且得这么自然。
“没事了,我也没怎么难过,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他揉了揉她的头。
江筱轻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谁你难过了?看你这样子也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黛玉式的人。”
“林黛玉是女的。”
“就是个比喻。还不了?”
“这不是你打断了我?”
“我什么都没怎么就打断你了?”江筱斜了他一眼,“我看是你到伤心处故意停下来想让我安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