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崔真季还是留了下来。
而且根本不需要他怎么开口,都是江筱在替他与崔夫人的。
江筱一直站在他这一边让他顺利留下来,崔真季低着头无声笑了。
以前只要崔夫人让他走开,让人带他离开,父亲和大哥都是会顺着她的,他一个人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只要阿初在,他都是要离开,出去,远离的那一个。
父亲和大哥都是听母亲的,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
现在他的外甥女竟然一直站在他这边,真是
这种有人帮着护着的感觉,真是好啊。
夜深,崔夫人也累了,喝了江筱煮的药去睡了,有了床单枕套上的清心符图,有了睡前的药,这一晚她一定会睡得很好。
石清也一样喝了药去休息了,这两她也是情绪起伏得挺大,又一直哭,累了。
江筱孟昔年和崔真季都洗了澡换了舒服的家居服,聚到了江筱的画室。
家里,最为清静能放松的可能就是江筱的画室了。
整幅墙的画,画的大片的海景,浪花沙滩,蓝白云海鸥,坐在这幅面前面,就像真正坐在海边。
孟昔年切了苹果端过来,一人沏了一杯茶。
他和崔真季坐在一旁,江筱站在桌后画画。
她的画是要给崔夫人挂在房间里的,就是按她喜欢的那个样子来画。
“你累不累?这么多人应付一晚上了还要画画。”崔真季懒洋洋地喝着茶道。
江筱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画了。先画个底图,倒也不需要用神笔,等打好底图明画起来就快了。
“曾纯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