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了?”
“葛婶子,最近泗阳村的人都在江筱的坏话,江筱到了京城,认了有钱的亲爹之后就撇下外公外婆不理会了,过年过节放假都没有回来,而且平安镇你们这些亲戚她现在也都不怎么管了。”
徐临江皱了皱眉。
“这种风言风语的确是有。”
其实这些话的人肯定是有的,他们平时也听了不少。
“还真有?”楚校长怔了一下。
“是有,不过那些人都是心里酸溜溜的,就是嫉妒的心理,看不得我们日子过得好。我姑妈姑父现在在市日子也过得挺好的,种花田,盖了房子,而且还有了儿子,生活过得很好,老家那边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挑些什么来了,这才扯出这事来,不过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
这些人就是这样的心理,在别的方面没有可找优越感的了,总会努力从别的方面再挑些茬出来。
像姜松海葛六桃以前日子过得多穷啊,而且还没儿子,这里的大都重视男丁,姜松海和葛六桃以前没有儿子的时候每都被戳得抬不起头来,泗阳村的那些人也都已经习惯在他们面前保有优越感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姜清平,又过上了好日子,那些人再找不到优越感,自然就要拿江筱出来了。
楚校长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看这件事情的确也是给葛婶子带来了困扰,我看她是真的有些不安。”
“不安?”徐临江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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