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这种伤是好治的,发炎红肿腐烂流脓,听着也不是难治的。
只是这一阵阵的痛楚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有那么强的传染性。
如果好治也不会这么费劲了。
“那老先生现在都吃不下饭?”
“吃不下,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呢,一痛起来我看老爷都要晕过去了,这么痛苦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维伯很是担心地道:“而且老爷怕我们进去会被他传染,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已经把自己关进去大半了。”
临到老了还要受这种罪,江筱听了也是于心不忍。
她拿出了闵夫人的画像来,跟着维伯到了闵松云房门外,扬声道:“老先生,我是江筱。”
里面很快传来了闵松云有些虚弱的声音。
“江筱啊,今不方便,你先回去吧,改我再打电话给你。”
“老先生,我已经把闵夫人的画画好了,这都已经带来了,您要不要看看啊?”
这对闵松云来还真的是有吸引力的。
“你把画放在门口吧,让孙维送你出去,以后孙维打电话给你,只要不是我的意思的,你就不用过来了。维子真是越来越有胆量替我作主了。”
这是在怪罪维伯自作主张地把她叫来了。
维伯在江筱旁边有些着急。
要是闵松云当真不让江筱进门也是有可能的,他的性格本来就有点儿古怪。
但是江筱人来都来了
江筱一点儿不气馁,又再次道:“其实我也一直在等着老先生的电话,画不交过来,我总是觉得心头好像有一件事情被落下了,所以正好送过来了。老先生看一眼,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