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觉得自己很认真,也很诚恳了。
“樊女士,你应该也留意到了,每封信的落款怀远,而不是孟昔年啊。”江筱其实觉得很奇怪,因为信的落款全是怀远,哪里是孟昔年的名字?樊闲为什么会认定是孟昔年呢?
樊闲看向了孟昔年,“你的字不是怀远吗?”
“我从来没有取表字。”孟昔年道。
年程儿叫他年年,那还是孩子的时候。
后来他就一直是用大名,哪来的怀远?
樊闲身形一晃。
这不对
“谁跟你我的字叫怀远的?”孟昔年瞥了一眼信,沉声问道:“你回信的地址是哪里?写的收件人是谁?对方都收得到回信?”
樊闲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黑白的一寸照片,递给了孟昔年。
孟昔年接过照片。
江筱也凑过来一看,上面的青年寸发剑眉,深眸薄唇,正是意气风发,英俊无双。
十七八岁时候的孟昔年。
这的确是孟昔年的照片啊。
“看背后。”樊闲道。
孟昔年翻过照片,背上写着:怀远,摄于老胡同照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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