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反倒是沉静了下来,这几年潜心画画了,在画坛上的名声又响了些。
然后开始有些人想歪了,竟然酸言酸语传到她耳里来了。
无非就是D州江家江六少再怎么厉害,不也是没有一个儿子可以继承家业,唯一的一个亲闺女也整就是写写画画,还什么文化人清高又腐酸。
现在那些富起来的人,渐渐有些看不起文化人了。
王奕所在的画院也越来越接触到了那些赚到点钱就一派暴发户气息的人。
今她就被一个男人气坏了,下了班就来找江筱吐槽。
起来这事还跟江筱有关系。
她过来的时候江筱还在画室,她这几有一幅画快完成了,画的是一棵几百年的老银杏,和银杏所在的一座寺。
银杏金黄,底下落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像是流金从上流泄到树下周围,色彩极炫目。
而寺庙红墙绿瓦,前面长长的石阶算是整幅画里最低调的颜色,灰白带点黑。
绚目的浓秋美景,加上这寂静的寺,有种冲突的寂静和热闹的美感。
王奕来的时候这画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她一看就喜欢极了,不过也只能忍住。
这几年来江筱画的许多画她都喜欢,要是都想占为己有那还了得?
“你不知道,那男人吃得肚子这么大,夹着一个鼓鼓的公文包,然后就拿出一万块钱来,甩到了我面前,跟我,你让姜出来陪我吃顿饭,我好好跟她我要买她什么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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