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天人对我们家族的意义的。”
“哼呵……我们说话她听得懂?”
黑杰克里顺着花车夫人斜视的目光看向刀无双,把手上的魔法道具举到花车夫人面前:“天人的装备运行得很好,我们可以自行进行使用,不用只单方面靠天人进行翻译了。”
“你是谁啊!你?”白无双的第一个问题自然是这个。
黑杰克里上前进行介绍:“这位是瑞纽安夫人,你在恩典间的时候都将由她负责。”
白无双:“嚯,这样啊,那么能请直接弄死我吗?跟……啊啊啊——唔咕——”
突如其来的不可名状疼痛,让白无双猝不及防,本能地就开口高声尖叫起来,本来完全无力的身体都本能都抽搐起来,然后又猛然意识到这绝对是眼前人做的手脚,不甘示弱的姑娘,马上就收声住嘴,咬牙切齿,只发出实在是控制不住的闷哼声。
瑞纽安夫人温柔一笑,伸手抚上白无双的脸颊,划过她倔强却止不住颤抖的嘴角:“嚯,这样啊,天人原来也是怕疼的啊,没了头盔之后就有了接触点——你们不再无敌,哈哈哈——”
黑杰克里:“……别真伤到了她。”
“怎么?你心疼这丫头?”
“出了什么问题,在少爷那边我不好交代。”
“哼。”瑞纽安指节划上白无双的额头一点。
“啊啊啊——”超过之前所有的,巨大而纯粹的苦痛直击,让白无双再次放声尖叫……她从来就不知道“痛”能这么痛的,痛到最后都快无法认知什么是痛了,一阵阵耳鸣眼麻晕眩,身内身外事什么都管不上,理会不了了。
“放心吧,我也不会破坏宝贵的实验对象的,这只是‘苦痛之术’,只能对付对付没魔抗贱民们的精神魔法,直接让‘痛感’出现在神经之上而已,并不会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哼,对付没了防御装备的天人倒真是有奇效呢。”
瑞纽安说着就收回了手指,但白无双还在惯性地哀嚎中,她的叫喊已经变形成了野兽般本能哀嚎,充满窒息般的喘息声。
施术者观察了一下翻白眼中的小姑娘后,不知道从哪里掏摸出一叠试纸,贴上白无双的额头、脖颈,收集了下汗浆,嘴角无法控制溢出的口水,然后开始抱怨:“天人装备真难搞定,比龙鳞还硬……”
然后不甘心地对植物神经,全身膝跳反应中的白无双上下其手,按压检查肌肉反应变化——动力服的性质就是丝绸般柔软舒适的钢铁,然后发出惊喜地欢呼声,充满了科学家新理论获得了突破,航海家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欣喜意味——
“失禁了,她失禁了!哈哈哈!天人也不过是人啊!哈哈哈!嘶,只不过他们的这身装备还真是厉害啊,外面一点看不出来,这是内部直接自处理了吗?啧,这水包自己消下去了呢,啧啧啧,总不会是又压回去了吧?”
“咳哼,瑞纽安夫人……”
“知道知道,哼,以后有的是研究机会,持续魔力侵蚀吧,迟早磨光这身装备的‘能量’……那么现在再来谈谈你的事情。”瑞纽安转身直视黑杰克里,“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赶过来吗?”
黑杰克里低眼避开对方的逼视:“丹尼尔那家伙有同伙,要了之前说好报酬的十倍……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钱,所以带他来了恩典间这边拿点财宝稳住他。”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在避开眼线呢。”
“怎敢……之前在老家主棋室里跟丹尼尔见面的时候,老家主应该在隔壁魔法观察着在……他知道丹尼尔的狡猾程度。”
“哦?我后来听到的说法是你带他过来秘密处决,丢进魔法熔炉里面尸骨不留。”
“……他察觉到我的意图了,就说出了他有同伙的事情,你知道的,丹尼尔从而是独来独往,突然说有同伴什么的,太出乎意料了……”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贱民的事情?嗯?”
“咳咳……习惯用语习惯用语……然后他拿出了证据,是他在冒险者大厅里的组队信息……如果我不给钱放他走,他的同伴就会把我们的事情撒播出去……”
“知道是哪些人了?不能把他们全部干掉吗,以我们梅所斯家族的力量?”
“他们蹲在冒险者大厅里不出来,我们也不能在冒险者大厅里动手……干掉丹尼尔,那就只能看着他的同伙们胡说八道了。”
黑杰克里脸上满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