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一脸坏笑的在辛安的胸口狠狠的摸了一把,
“顶多,是条强壮点的公狗。”
辛安琢磨不透,这个刚刚用一万块钱把自己包下来的女人,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但是,他却莫名的顺从起来,任由这个有些醉意的女人拉到了包房,
“记住,今晚你是我的,不许你对她们也献殷勤啊。”
说着,女人已经背靠着包厢的玻璃门,用俏丽的臀轻轻一拱,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
“寿星佬,干嘛去了?上个厕所,怕不是偷偷把孩子都生下来了吧。”
接着又是一阵放浪的笑声,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数个女人投来目光,顿时被人高马大的辛安给吸引了。
辛安扫了一眼,六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各个前凸后翘,浓妆艳抹。包厢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刚刚拆了包装的奶油蛋糕,上面用樱桃酱写着一句骚话,
祝蕊姐胸和屁股越来越大,年龄越来越小。
噗噗凌空喷出一道道彩带,像是蜘蛛精吐出的丝。
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人迎上来就想招呼,眼神儿在辛安膨大的胸肌和强壮的手臂上游走,“蕊姐,你这还真把孩子带回来啦?”
徐蕊一把把她推开,
“那可不,这不一泡尿的功夫,就捡了个小狼狗。也不看看你们给我准备的礼物,那也算礼物?这个才是个像样的生日礼物好吧。”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浪笑,徐蕊转身勾住辛安的脖子,嘴巴贴上他的耳边,
“小兔崽子,给姐长长脸,玩嗨点。不过别被这几个骚狐狸给勾走了。她们可都是公主。”
辛安看出来了,今晚几个姐妹在给徐蕊庆祝生日。而且,她们也丝毫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包厢公主。
眼前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还有那些媚眼如丝的眼神儿,让刚刚还被揍得晕头转向的辛安有种掉进了盘丝洞的感觉。
他先是去包厢自带的卫生间里洗净了脸上的血污,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外套。
清水打湿额头的短发,也被他撩到脑后,大概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青白的脸色有点像电影里的吸血鬼。
但在暖灯的照射下,这种青白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辛安对着镜子苦笑一下。
好吧,既然欠人家徐蕊的,那就尽量还人家的人情,而且寿星最大,今晚就按照她说的做。
想着外面那些尖叫连连的疯婆娘。虽然身上带着浓浓的风尘气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身怀胸器的妖精们,都有扮演蜘蛛精的本钱。
“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徐蕊的交代还在耳边,辛安突然对着镜子练出一个浪荡的坏笑。
苗欣然那个高档别墅区的小保安早就告诉了辛安,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世界,如果还有人愿意买你的笑容,那就要抓紧机会,别给脸不要脸的装清高。
再从包厢的卫生间里收拾出来,辛安已经找到了鹤立鸡群的感觉。
不对,不是鹤,是鸭。
鸭立鸡群,依旧是众人的焦点。原本气场碾压辛安的徐蕊都有些呆了,怎么这平时呆头呆脑的小子是在扮猪吃老虎嘛。
不管是摇色子,大冒险,还是拼酒,惹得一众眼神儿荡漾的姐妹们惊叫连连。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个小子竟然用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从摇滚到情歌,唱出了老男人才能有的沧桑。
一首刀郎的《西海情歌》,硬是唱哭了六个包厢公主。
歌坛一姐说的不错,刀郎的歌是唱给农民工听的。
而我们这个民族,从老祖宗那里继承在骨子里的血液,就是农耕文明的血液。
我们是温顺的民族,拥有朴素又热烈,憨厚又真诚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