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与奸夫一旦会了面,那可谓是气味相投了,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那巫山之颠上的襄王梦怕就上演了。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正当两人亲亲我我,却不料杜传之之弟杜传真因在亲戚家喝喜酒醉了,与人有了冲头因打了架,被父母先赶了回来,此一时上了上房,因庄子内仆人和丫鬟早被那妇人遣散了,一路过来却连鬼都没有一个,一时路过嫂嫂房中,却听房屋里细语。杜传真听的真切,心里却知道了其中故事,一时扶着墙,蹭着猫步行到那妇人房后窗下,侧首内窥,却见两人亲近咫尺,然后大喊一声:“大嫂;快些来扶我一把,我快醉死了。”
那二人在房内正一片火热,此一时闻人喊,二人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刚才两人还是两盆烈火哩,经这杜传真一打搅,二人瞬间就变成了两瓮冰水,却又听杜传真又喊了声,那妇人忙答应道:“嫂嫂在午休,刚才叔叔叫嫂嫂时,嫂嫂却在梦中听见了,这会儿醒了,方才知道叔叔不在梦中,叔叔少待,我这就来。”一时又刘明山使了个眼色,是让藏着的意思,然后这才开了房门出了门子,时下见杜传真醉薰薰的,还当这小叔叔不知自己行径,便忙关心的上前扶着杜传真,然后说:“小叔叔不是吃酒去了吗,怎么不尽兴就老早回来了,阿爹和阿娘呢?”
杜传真却也装着不知这妇人笑道:“与人争了口角,被我娘骂回来了,爹和娘被亲戚家留着了,让在哪里玩上个四五天在回来。”两人说着话,却以到了杜传真的房门前来,那妇人忙推开了门,直接把杜传真扶到床上躺好,转身便要走,杜传真却有意笑向那妇人:“真是一个好嫂嫂,它日我也要娶一个和嫂嫂这样既美丽要贤惠的妇人做老婆。”
那妇人却假做正经的说:“叔叔休胡说,让人听见不好,叔叔就好好睡上一觉,一会儿嫂嫂下厨房做一碗酸鱼汤,好让叔叔醒酒。”说着话;那妇人便出了门。
杜传真见那妇人走的匆忙,一时又怕与那人弄出事来,便心生一计,却叫住了那妇人:“嫂嫂;你回了房,快快将房间收拾好,好像我听我爹说今日大哥可能要回来一趟。”
那妇人一听这话,哪里知道是杜传真这吓唬她之言,一时唬的脸顿时变成了紫色,忙道:“那我这就去。”说着话;便急匆匆的回了房,忙将杜传真之言一说,那刘明山也吓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一时脸色大变,便说:“那我还是早些离开,一免生出事端可就了不得了。”说完话;便动身要走,那妇人便一下子抱住了,娇柔的问:“我的冤家,什么时候在来呀?可别让奴家得了那木边之目,田下之心之病哦!”
那奸人眼下只怕脱不了干系似的,忙说:“你男人回来了就让你男人伺候你,我既去了岂敢在来?嫂嫂就不要多情与我了,我可是吃不消的。”
那妇人却笑道:“若不来也行,那我男人回来了我就说叔叔欺负了奴家。”
那奸人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一时忙向那妇人作揖纳拜:“嫂嫂行行好,就不要为难我了。”
那妇人却道:“你来不来?”
那奸人面露难应之色,却道:“这……这……”
“那我就告诉我男人好了。哦!对了;顺便我还要告诉你那老虎似的老婆。”那妇人一副心不在焉的说。
那奸人一听这话,更吓的什么似的,一时却支支唔唔的说:“那我来就是了。”语毕;转身猫着小步来到门前,却从门缝向外看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便一溜烟儿的出了门,便没了影儿,那妇人见了,却笑道:“这男人真有趣儿!”一时又想起刚才那人间乐事马上就要受用,却被小叔叔给生生的破坏了,心里却不免恨起杜传真,便气的只骂:“一场好事眼看就要成了,却不料半路上闯出一个天杀的丑八怪似的小短命鬼,,好好的一场好事竟给生生搅和的黄了,害的老娘春裤儿都湿了个透,却是空欢喜一场。哼!那个小瘟神若醉死在半路上就好了。”一语未了,门外顿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嘿!骂谁呢?却这般恶毒?”那妇人闻言;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欲知是何人说着话?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