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铁血门一众方离开道场,忽而听修空寺门人宣:“南海门随喜修空寺,四排第二坐次有请;明堂门随喜修空寺,四排第三坐次有请。”但见得两门子弟穿过纵道,各与自己向熟的道友作了问候,时各行其道,依次而坐。那南海门的掌门人吴子雄却侧身来,只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圣苗门为首体态优美,冷艳无比的姬幽歌身上打转。先前看了一番,只觉的越看越爱,越爱越淫色。一旁明堂门的掌门人郝仕见吴子雄一副十分销魂的神色,不禁谑笑道:“你妈!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女人嘛;还至于大庭广众之下看的口水直流?”
吴子雄听的郝仕这般热讽,却才发觉自己真是超极失态之至,忙作取杯饮茶态,将羞丑掩过,只就目不转睛的小声奸笑:“郝兄;你老婆对你一定不满,要不你上山当和尚得了。这美人儿美的如此销魂,你竟然无动于衷,看来你是不懂女色之乐趣啊!”言语之间,这会儿正抱着个美人儿销魂似的,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我呸!”郝掌门看来还真是六根清静呀;“真不愧是色狼大叔,人家都身怀六甲了也不放过。”一旁的郝铮却邪笑道:“话说这位美女可是大有来头,她可是圣苗门掌门人方云谦老先生在一百多岁高龄时所纳的内室呐;你两个说话可要幽着点儿。”
“来头不小嘛!”吴子雄却冷笑道。
郝仕却一嘴接过来说:“方云谦那老东西还真是艳福不浅!活到这把岁数了,还有美人儿投怀送抱,一看就是个骚美娘,那方老儿就算现在死啰也值当了。”
“他死了你娶过来是吧?美的你!”吴子雄讥笑道。
郝仕却邪了门的色性大放:“到是有这想法;嗨嗨!还真是别说,这样的美人儿真还需我这样如狼似虎的猛男伺候。唉!真是可惜了一位娇艳欲滴的鲜花儿,愣是插在了一棵朽折的粉碎的老朽木上,真是太可惜了。”
吴子雄取笑道:“人家那叫‘太监娶老婆;虚设!’”
“也是呵!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方云谦老儿那话儿恐怕早老化亦干的像小蝌蚪了,如何伺候的了那样妇人?” 郝仕却公然要与吴子雄赌一把:“吴兄;你我赌一把,我赌他一定伺候不了。”
一语未了,姬幽歌在也忍不得郝仕和吴子雄二人的话语,却冷笑一声,打断了这场赌局:“姓郝的;你输了!”说话间指着吴子雄的嘴脸:“你,郝仕;把你老婆送到圣苗门,将她借宿到方云谦掌门人的舍下,两人一试,你在问你老婆,别不小心真如我所言,你真赌输了。”
“臭娘仔;敢骂大爷是王八!” 郝仕闻言大怒:“胆敢骂大爷,大爷今日便活剐了你,好让你认得你郝爷爷。”扬手间,掣出一把金灿灿的虎头刀,倏的架在姬幽歌雪一般白的玉颈之上。
却说这一手法乃是明堂门《明堂九刀诀》起手问君势,想来往往各刀法起手势自然不凡,众宾见之,早暗中叫好,亦为姬幽歌捏出一把冷汗。然而;姬幽歌却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一杀着,竟然任郝仕金刀欺身。
众圣苗门见此一举,顿时全门而出,各持南巫法宝圣器举手便围上来。这一举动岂让那明堂门人势弱?却亦个个露出法宝怒目对戈。
姬幽歌见了,却冷笑一声,然后向圣苗门人道:“用不着兴师动众。”竟轻视的扫视了一眼明堂门的人,却伸出白如玉笋,纤似葱管般的灵巧纤细的玉指,一股无形的玄巫真气顿时意念即到,由心运指去推玉颈之上那放着怒火加金光利刃的金刀。
虽说众人都已看出姬幽歌这一手法,岂郝仕让的一步?手腕一沉,却试图金刀稳丝不动的架在美人的玉颈之上以逞威风,但任是怎么使劲,却还是被姬幽歌缓缓推开:“想切我身子做下酒菜,想法到是不错,看来还得等上八辈子吧。” 姬幽歌说这话之时,却依然连看都没看一眼郝仕此时的表情。
郝仕见的此番,面上岂有光彩?倏时勃然大怒,复劈一刀,径斩向美姬幽媛之姬幽歌的玉颈。但郝仕此一刀斩出,却与之前大是不同,但见的金刀出手间,宝光耀眼,金刀生艳,却以是玄真之气御光成锋,锋芒之刃啾啸破空。大有诛伏天下妖魅身,斩尽乾坤阴阳人的势头。
众围观之人见此一刀,早有忍不住叫好者,而姬幽歌却还是不屑于这一刀之来袭。眼见的利忍飞处,金刀破风啸杀,暴戾啾啾欲将美人劈做两段之时;却就在此刻,利忍与妖姬雪肌方寸之间,那金刀顿时似凌空被人猛然抓住一般使之嘎然悬停;众人为姬幽歌暗自倒吸的一口冷气就此作罢。
与此同时;郝仕因这一刀劈至,刀不见血也就罢了,但这全力一刀施为,就如同劈在柔不可摧且吸力十足的气囊之上。更是弹无征兆,劈物无声,竟然落空的无声无息。如此一举,郝仕顿时惊的目瞪口呆。但瞬息之间,姬幽歌这才轻视的看了一眼欲一刀将自己妖媚的身子砍做身首异处的郝仕。亦是转瞬之时,姬幽歌那镇定自若的眼神却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那玉腕微露之间,一股无形的玄巫真气顿时如怒洪卷天,随着那一只纤细修长,美极天下的玉手向郝仕胸口轻柔推出的一瞬,那郝仕顿时闪电般被这玉质秀美的玉掌拍飞三丈之外。然而,郝仕虽身形被姬幽歌只手一掌拍飞,但那把戾气暴露,想杀人于血泊的金刀依旧悬停在哪里,却是一动未动。众人见此一举,顿时骇然。欲知郝仕性命,下文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