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啊好好的听听!我说修空寺这回请了妖人魔头这两门人渣来听讲非闹出事来,有人还不信,真回真是被我一语言中了。诸位道友们可小心了,人家是有备而来呢,别一不小心把自家的性命白白的送给了人家。”人群中却说这话一出,顿时便炸开了窝,岂不正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三言生出万般事;顿时把本就紧张的局势更推到风口浪尖。就在现场形势再度急剧升温之时,菩提树下忽而传来修空寺弟子宣读:“长门派四玄观,黄道二宫随喜修空寺,三排坐次请上坐。”
众道友闻言,见菩提树下,是以长门灵应峰玄观之隐仙观观主清虚子道人为首,携手长门派各玄观道宫子弟,正信步踏入菩提道场。顿时把怒火压住,个个如遇贵宾,皆侍立两侧,却单单把圣苗门和魔宗留在过道之中。
紫幻尊者却走上前来,与众道友礼数一番,即引众入围,韦飞却携魔宗四门走上前来,声如洪钟,语撼乾坤,向为首清虚子道人揖手一礼:“清虚道兄,你我自朝天论道至今已二十年余别来无恙吧;如今修空宝刹再会之际,可还有当年论道之激情?”
清虚子道人自知韦飞此言是有意挖苦自己当年谨奉师命,以论道为借口而逐诛魔宗。如此一问,更听得出此等声息是在向我师门下了一道战书,然而师门此时正避讳这些,却不由的哈哈一笑:“虽无大恙,却亦老矣;二十年来时常惦记着韦师弟和三位道友,只因各位云游长留山一去不复返之后,那原本一点之激情也就渐渐淡了。此番宝刹再会,到是已没了当年之激情。”
韦飞虽听的出清虚子道人话中之玄机,但碍与众道齐聚宝刹,自己也本无心搅了这乱世之下道场,便朗朗一笑:“看来清虚道兄还真是耐的住寂寞呵!”
一语方落,却听费仙携手娇妻爱徒向若虚子道人侃侃一笑:“若虚道兄当年来我逍遥津问道,在三尺积雪之上手持宝扇,与雪光争辉,真可谓是风流倜傥惹人爱,玉树临风真潇洒。不想一别二十年,终是岁月不待人已老,两鬓斑驳成耋耄矣!”
若虚子道人呵呵一笑:“费兄有娇美靓丽之尊嫂相伴,这番挖苦我这遭老头,可就太不人道啰!”
“道兄若不甘寂寞,小可到是有意为道兄物色一位美娘如何?”费仙之言一语出口,可真是字字满含玄机,却把若虚子道人问是只是干笑:“六根静矣;六根静矣!”
就在若虚子道人本就不善言辞,此番无言以对的时节,玉虚子却扫视了一眼幽宗弟子,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王天羽身上,便问道:“你就是王天羽?”
费仙见玉虚子这样肯定的问,却对王天羽道:“羽儿;还不前来拜见你玉虚子师叔?”
王天羽心里一怔,便上前来恭恭敬敬的鞠了礼,然后紧张的退到一边。玉虚子却冷笑一声:“果然是你!”一言之下,却语锋一转,讥笑费仙:“费宗主可要知道我长门弟子不善偷鸡摸狗,怎么费宗主想收我二师兄为徒不成?”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忍不住哄场大笑。
费仙却不脑不怒,竟十分平声静气的哈哈大笑:“其实若虚道兄六根静矣是假,不用我教他亦自会。”正这此时,却见玉虚子之大弟子凌宵婧走到王天羽面前,娇滴滴的问:“这位哥哥,你把我的花环还我成吗?”
此言一出,王天羽的玉脸顿时一红,忙避开凌宵婧和众人的目光,晃一晃身形,竟躲到师娘背后:“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