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逸与凌宵华回到襄城,向一迦太师汇报圣苗门行动。一迦太师闻之大惊,次日晨起,早传命各军将领来帐下议事。
却说此时迷仙宫弟子因晨课已毕,又不似在迷仙宫还可以练习一番玄法,因此倍显百无聊奈,正自闲来无事,恰恰见案几之上前日与幽宗的王天羽一起御敌有功,一迦太师赐了两人三筒贡茶,凌宵和颇懂的茶道,即取了来为大家献上一杯清茗,凌宵婧虽娇小玲珑,但兰心惠质,自有高雅情趣,品茶之际,却和师妹们聊起来:“和师弟的这一道清茗可算得上是禅茶一绝了,要是在配上我们长门派的玄乐,那才最是洗除心灵杂秽,净化纯洁心灵的了。”一时却央求凌宵敏和凌宵丹演奏一曲佳音以新耳目,凌宵敏便应其雅兴轻抚天宫玄筝,凌宵丹御凤箫娓娓而乐,即合奏了师门太清玄乐《流云》。迷仙宫弟子品其香茗,如沁兰香,听其玄乐,犹如置身仙山瑶台,甚是其乐无穷。一时茶水罢了,众弟子只觉的心灵神思如遨游太玄,一时竟然无法自拔。
凌宵清却打断众师兄弟和姐妹们的神思道:“此时此刻虽我们空门中人置身乱世,不为这凡俗所扰,一杯茶, 一弦音,静我其心,濯我其神,我们就如同置身世外,不为这尘事所羁而心如止水。但大敌当前,还是要提起时刻战斗的精神方好。”凌宵和却笑道:“若非师兄提醒,我们哪里还想得到三苗军团北犯我华夏?早随着玄乐去遨游神仙洞天,瑶台仙境去了。”一时因向仙羽奚琴凌宵蕾师妹笑道:“凌宵蕾师姐可还会《千军杀》么?”凌宵蕾见问,便笑道:“十分的记得,只因节奏太快,杀气太重,本是男儿驾驭之音律,非我等女儿家染指,亦有失奚琴舒缓柔美的本质,故而很少演奏,若师弟想听,到可一试。”
凌宵清却笑问道凌宵蕾:“何为《千军杀》?如此杀气的名字,想来非是我长门玄乐吧?”
凌宵蕾盈盈一笑:“《千军杀》不是我们长门的玄乐,是当年我下山游历玄学之时,在东洋之滨,听到一位盲师卖艺时,那位师父教我的。当时凌宵和师弟也在那里,因此凌宵和师弟知道这首曲子。”
凌宵清闻言,却笑道:“这到新奇,一个瞎子能有多大造化,到是这名字颇有几分意思。”
凌宵和正言道:“大师兄所有不知,小弟听那乡邻所言,这位盲师以前是位将军,后来因为和一位青楼女子有一段情缘,被发妻所不容,那位女子亦被其妻所害,这位盲师痴情万千,为怀念故人,发誓双眼永不在见世上任何女子面容,因此便自残双目,后来因其妻所嫌,便自建了一处观宇出家为道,闲暇时节便出来献艺取乐,而这首《千军杀》乃是这位盲师在军中所创,其乐听之让人振奋,其词颇有几分爱国之心,若是听来,到也有几分让人振奋处。”
凌宵清见凌宵和说的如此郑重便笑道:“又是一位痴情种,可见红尘之中,这个情字最是害人害已,我空门中人果然断了这一祸根实属高明。和师弟不如先把词念来众位师弟妹们听听,在让凌宵蕾师妹献艺一回,岂不更妙。”
凌宵和笑道:“若说念来,到还记得全一二。”随后即朗诵道:
醉里挑灯拭剑匣,梦回吹号卷黄沙,
八百里敌寇来,一纸书惊天下。
他不怜我苍生悲
一心要饮血为歃,
一心要犯我华夏,
一心要移主江山为他家。
我辈都是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