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不软不滑不香吗？”
“是的，一点都不软不滑不香。”天啦，这样说对不对，好像很不对呀，又好像没毛病呀。
“什么！”马竹英柳眉倒竖，“好啊，你还真的用手捏啊，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不软不滑，啊？你还说不香，难道你还敢用鼻子去闻了呀！看我不把你鼻子给拧下来。”
马竹英悄悄用手掐他的手。因为街上人多，她可不敢当众打打闹闹。
楚重九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喜欢人山人海的热闹，他可就指望这热闹保命了，要不然老婆的龙抓手绝对要让他遍体鳞伤，特别是胸前那没用的两点，绝对是重灾区。
楚重九任老婆欺负着走完了热闹的主街道，转眼就来到了他们家所在的那个小巷道，这里人气就少多了，呀，他好怀念人多的时候啊……“哎，你下手太重了”“哎，你看，那里有只壁虎”“你看，那你真的有只壁虎。”
“呵呵，我为什么要看壁虎，难道你觉得我喜欢壁虎吗？”
“哎，老婆，你看那不是郑伯的医馆吗，怎么围着那么多人！”
“老家伙，我没兴趣。”说罢，马竹英两根手指掐得更紧了。
楚重九嗞着牙说，“没骗你，是真的。”
马竹英侧过头去看，郑记医馆门前确实围着一圈人，还隐约有一个女孩的哭泣声，那哭声分明就是雁儿的。马竹英一下子松开手，拉着楚重九的手往人群里挤去。
郑伯跪在一个青年身前，不住地磕头，一边磕一边说，“马六爷，您就管限几日吧，这几天确实看病的多了，但多是这巷子里的穷邻居，最多给我点粮食、鸡蛋，哪有什么铜板给您哦，您就宽限几日吧！
雁儿正在一边哭，一边拉爷爷起来。
郑伯身前的青年，瘦小干瘪，眼球突出，十分凶恶，身上是蓝色绸袍，松松跨跨地拖着，并不合身，头上戴着蓝色的绸帽，一个就是个泼皮。
泼皮身后站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围观的群众说道，“是啊，马六爷，郑伯说的都是实话呀！”
马六一回头，冲那说话的人走去，一巴掌就打在那人脸上，“说什么风凉话，充什么好人，你要是好人你替他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