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重九握紧的右手已松开了些,好不让对方疼晕,但手还是握着的。憨厚地问道,“这位大哥,怎么办,我的手被粘住了,怎么钻过去啊,劳烦再给我出出主意吧!”
邢同就是再蠢,也不敢再说硬话了,勉强地笑着说道,“好汉好汉,不用钻了,您,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家三辈单传,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哩,就保留我邢家一脉香火吧。”
“放心……我只废了一只,照样可以传宗接代!”
“哦呼哦,不不,不要……”
“不要?是一只都不要留了吗?那好吧!”说罢,楚重九手中加大力度。
“哦,不不不,好汉,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原本嚣张的邢同就以一种尴尬的姿势痛哭起来。
哭得像一个无辜的孩子,眼泪鼻子一起刷刷往下掉。
“即然正主都出来了,就没有必要再跟这狗腿子耍了。”说着马竹英用下巴点了点大门方向。
梅荀生与马梅英站在大门口,身后站了二十多个家丁,一个个都是精壮的汉子,手中拿着刀剑等合色武器。
楚重九松开了手,毫无畏惧地牵起马竹英的手放梅府大门走去。
在他们身后,邢同一下子跳下马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叫道,“碎了、碎了……”
邢同声音虽大,但没有一个人盯着他看,因为所有人的目当都在楚重九身上。
二十多个家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手中兵器寒光闪闪,仿佛毒蛇随时都会咬上一口。
马梅英与梅荀生站在最前头。
马梅英指着一步步逼近的楚重九吼道,“好啊你,你可真是本事不小啊,连官府都治不了你,今天竟敢善闯民宅,打我仆人,今天这么多人证在,我去县衙告状,定叫你把牢底坐穿。”仗着这么多家丁以及不知什么时候聚集起来的看客,马梅英一点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