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面对罂粟不堪入耳的辱没花湛的脸上还挂着笑意,但紧握折扇的那只手已经开始隐约发抖了:“……是,师姐说的对。”
隔天一早,阮陶醒来以后只感觉头晕眼花的,她梳洗好之后缓缓走下了楼梯,寻觅了一圈发现客栈里在用早膳的只有容熄舟一个人。
“亦庸方丈和洛淼姑娘呢?”阮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他们起得早,吃完东西后就出去买马了。”
阮陶听罢点了点头。
可吃着吃着阮陶发觉有些不对劲,她脑海里好像涌上了什么荒唐的画面……脸刷地红了。
她埋下头悄悄望了容熄舟一眼,坐在他的身边不禁越来越感到心虚,便想挪挪屁股离他远一点……
“怎么了?”察觉到阮陶不自然还明知故问的容某人。
阮陶别过头说道:“没……就是好像做了个梦。”
“嗯?什么梦?”容熄舟忽然看向她问。
阮陶把筷子放在了唇边缩了缩脖子,她总不能说在梦里自己亵渎了容大人吧……
“我…我忘记了!睡醒以后就不记得了!”
容熄舟忽然微微凑到了阮陶的耳边,意味深长的垂眸问道:“你是不是梦见自己啃了义父一口……”
阮陶:“???”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有一片羽毛划过了自己的耳廓,她顾不及觉得痒,只一脸悚然的看着容熄舟。
秘密被戳破,她连忙拉开了距离,语无伦次的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我我……”
容某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指着自己的下唇说道:“因为那不是梦……”
“轰——”
一时间阮陶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她内心的小人儿抓着胸前的衣服瞬间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容熄舟:“你中了迷蝶术,所以昨晚你勾引了义父。”
阮陶:“……”
内心的小人儿喷血三尺,成功倒在嗝屁了。
“你…你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阮陶低着头将自己红成猴屁股的脸藏起来,既尴尬又窘迫的,手都快把衣角抠烂了。
她这么弱,就算被控制了战斗力也是零吧!!!
亦庸方丈是摆设嘛!!他们俩怎么不把自己擒住还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啊!!
谁知容熄舟却一脸认真的扯着瞎话:“义父中了你的邪,无能为力啊。”
阮陶:“……”
我去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