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香蕉的味道......是福尔马林吧。
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薛恩离开了医院。
（打了十章的马虎眼，现在可以写点我想写的东西了。）
他掐着时间，慢慢地走，看着路边成双成对的情侣或是赋闲在家的老人，回到吊脚楼那个路口时已是夜里十点，烧烤摊依旧在那，老板摇着蒲扇驱赶着蚊虫，薛恩坐了过去。
“今天没有东西给你吃。”他的语气尖酸刻薄，似乎在揶揄薛恩这些天来枯燥无味的日子。
薛恩嘿嘿笑了笑，“和你说的一样，以前只是相信世界上有鬼，我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那个世界。”
“所以呢，感觉如何？”
“感觉不尽兴，很多事情我还没来得及真正了解。”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嘿嘿嘿，在医院住了这么长时间，想吃你烤的肉串了。”
老板没好气地说道，“我烤的吃多了折寿，那推车下面有个泡沫盒子，东西在里面，你自己去。”
薛恩舔了下嘴唇，开火，上串，刷料，一气呵成。
“还挺熟练。”
“嘿嘿，原来在福利院，冬天会用炭烤土豆吃。”
“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对。”
“我知道，这不正打算问你来着，感觉我的情绪在受什么东西的影响，偶尔还会有社恐，对了，我脸上会莫名其妙地呈现出各种各样的表情，然后我会晕倒，这是什么情况？”
老板笑了，“倒是被你说得通俗。”
见老板没回答，薛恩挠挠头，不再深究，该明白的自然会明白。
“今天没客人吗？”
“没有。”
“那些客人是死灵吗？”
“嗯。”
“啧，说来奇怪，我当时在被拖入镜子里时被吓了个半死，同样是死灵，我总感觉你的客人好一些。”
“想多了。”
薛恩端来一盘肉串，羊油滋滋冒着热气，老板自顾自地喝着黄酒。
“知道为什么是黄酒吗？”
“黄酒性温......算了，黄酒辟邪。”老板把酒壶递给薛恩，薛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今晚还要我去？”
“不是感觉不尽兴么，午夜十二点，柏桐县第一人民医院。”
薛恩的嘴角顿时抽搐起来，自己今天刚出的院，晚上刚碰见电梯卡住，无脸面具人......艹，脑袋好疼。
“注意，这次很可能会死。”
薛恩权衡了下利弊，“那我不去了。”
“不去的话，活不过一年。”
薛恩：“......”
“能透漏点东西吗？”
“在医院的最深处，埋藏着人类的劣根。”
“没了？”
“没了。”
薛恩一脸郁闷，把从医院带出的包随手一扔，“回得来我也不担心包会丢，回不来我要这包也没啥用。”
“我上次给你的铜钱呢，把那个带上。”
薛恩拿出那枚铜钱，上面的花纹很奇怪，字体也模糊不清，看着上面的锈迹，薛恩竟然感到一丝心安。
“如果我回不来，你能给我收尸吗，我不想留在那里当个死灵。”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遵循自己的判断，没那么容易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