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练的乃是同一门武功。”
“这么巧!”冯玄不信。
“嘿嘿,真巧啊,哈哈,真巧!”诸葛先生笑开了花,“冯守一,是吧,真巧!”
“为今之计,只有她二人同修,经脉相连,以彼此之肉身,为体外之周天,虑去刘凤子体内混乱真元,才能彻底解决她的问题。”石中人静静地看着冯玄,“你懂了么?”
“还是不懂。”冯玄使劲摇头。
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不想懂。
哪怕要他将整个天地殿搬出来救刘凤子,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谁都别想打芦儿的主意。
诸葛先生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二话不说就给冯玄跪了下去。
冯玄顿时气急,“你怎地如此不要脸!”
以诸葛先生的身份和地位,即便与冯玄平辈论交,也绝没有下跪的道理,此情此景他如此做派,当然是为了逼冯玄就范。
所以冯玄骂他不要脸,同时也有样学样地跪了下去。
“你们俩拜天地么?”刘凤子被气笑了。
石中人则稳坐石台,嘴角勾起,静静看着这一幕。
“守一兄若是答应,仆保证给你解决掉眼前的麻烦,而且,事后亦能保你平安无事。”诸葛先生的脸皮不愧是久经磨炼,他比冯玄大十岁余,竟称呼冯玄为兄。
“若你说的是祸水北引的计策,那便不用说了。”冯玄半点不为所动。
“看来守一兄早已有定计,却也需要人去做吧。”
“我没人么,慧心一条腿已跨进二品门槛了。”
“那万一碰上檀僧信呢。”
“碰上了再说。”
“守一兄怎地如此光棍儿?”
“我本来就是光棍儿,好不容易要成亲了,若是答应了你,便又成了光棍儿。”
“你怎地油盐不进?”
“因为我是茅坑里的石头。”
“那是又臭又硬。”
“一样油盐不进。”
“你们还有完没完?”刘凤子暴怒。
宋芦儿静静地走到冯玄身旁,硬将他拽了起来。她微笑着牵起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别闹,我答应他们了。”
“我不干!”冯玄气鼓鼓地道。
“听话。”
“不……”
“闭嘴!”
“好吧。”
刘凤子冷冷看着仍跪在地上偷瞄冯玄的诸葛先生,鼻尖哼了哼,诸葛先生立马受惊似的蹦了起来。
“谈妥了?”石中人淡淡道。
“妥了!”诸葛先生忙不迭应道。
“你们两个出去吧。”石中人指着洞口。
“啊?”两男一惊。
“大约三日,她们若出去了,便是无事,若是出不去,你们另择贤妻吧。”
“叔父您……”
“前辈……”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