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觉得,这个,够吗?”
说完,肖尘将一块令牌扔到了高准的办公桌上。
高准狐疑地拿起那块令牌,这块令牌是金属所制,拿在手里重量很大,但高准却判断不出这具体是哪种金属。
在令牌顶部,雕刻着九枚银色的五角星,除此之外,在令牌的正面,还雕刻着不少他看不懂的问题。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这就是你的依仗吗?”高准不明白肖尘丢出这东西来意味着什么,就算这是件古董,他也不至于如此嚣张吧。
高准居然不识货,这倒是让肖尘有点意外,看样子,他应该是还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层面吧。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肖尘饶有兴致地道。
“打赌?赌什么?”高准倒是想要看看,肖尘到底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赌局很简单,你拿着这个去见你父亲,如果他来见我,那你就输了,如果他要是不来的话,那我就输了,怎么样?”
“你要我拿这个东西去见我父亲?你是想让他嘲笑我吗?”高准是在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样的价值,可看肖尘的样子,却好像十分胸有成竹一样。
“你不敢赌吗?”
“好啊,赌就赌嘛,你输了怎么说?”高准倒是也来了点兴趣,就当是繁忙之余的一点消遣吧。
“如果我输了,我和天通集团,永远消失,不会再来打扰你们,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说完,高准便准备出发,
“等一下。”
肖尘叫住了他,“你还没有说呢,如果你输了,又该怎么算呢?”
“我?”
高准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会输的情况,“你说怎么算?”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去天通集团打工三个月,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
高准相信自己是不可能会输的,即便是宁阳城主,想要见他的父亲都不是随随便便的,肖尘这块破令牌,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高准来到了天台上,一个背影看上去就威严十足的老者站在那里,他便是高准的父亲,这家公司真正的掌舵人,高郸。
高郸知道昨天赖鸿信就是从这里一跃而下的,只是他实在不明白,当时的赖鸿信,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跳下去的呢?
“父亲!”
高准躬身说道。
“你不在下面工作,上来干什么?”高郸训斥道,现在正是公司最繁忙的时候,高准作为集团总经理,这个时候自然是应该站在第一线的。
“父亲,刚才有一个奇怪的人去了我的办公室,还跟我说了不少奇怪的话,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见您。”
“你觉得这个人,我有和他见面的必要吗?”高郸问道。
“这个……”
高准一时语塞,他突然有点后悔上来了,要是一会儿让高郸知道那个滑稽的赌约,他可就更加难堪了。
“如果没有必要,就找人请走他,这点小事,需要我来教你吗?”高郸有些不耐烦地道。
高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父亲,那个人交给我一样东西,他跟我说,您见了这个东西之后,就会去见他的。”
高准还是决定说出来,不然的话,回去之后他也没法跟肖尘交代,到底算是谁输谁赢呢?
“哦?什么东西这么神奇?希望不是什么可笑的东西,让你拿来浪费我的时间。”
“是这个,我看着像是一块令牌,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高准说着,把那块令牌交给了高郸,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丑一样,回去之后,得好好跟肖尘算账。
高郸接过那块令牌,在摸到那个手感的时候,他的眉头轻微一皱,但当他看见上上面雕刻的九枚银色的五角星时,他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呆滞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