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刚刚才用判官笔和狗血结印记,画红棺铅丝图谱,足足消耗了他大半的灵气。
此刻他精气神耗损的厉害。
而方才被镇在那棺椁里头的东西明显不是普通的邪祟。
这种脏东西入了棺椁养殖了很久,是花了心思炼制出来的邪物。
我趁着阿爷将其中的一副棺椁盖子打碎,便凑着身子骨攀上去瞅了瞅,一看之下,惊愕的我触目不已。
那被炼制成邪祟的玩意面目狰狞,吓得我一个哆嗦。
阿爷用备好的火折子凑到了我跟前,将棺材板破成几截的红棺椁给画上镇魂图。
再用黑狗血和墨斗绳线,在棺椁外圈弹了几圈,嘴里更是念着镇魔的咒语。
封住棺椁后,阿爷嘱咐我将黄纸冥钱拿过来,撒进棺椁里,好送他们去黄泉阴阳路。
我扣着手里头的铁盆,不停的往那棺椁里撒纸钱。
可我发觉风带着那些纸钱去往了‘鬼门关’,那是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拐角处。
那些纸钱是我诚心诚意烧给地府的,却被那阴风诡异的冲着棺椁西南边飘了过去。
我给阿爷使了个眼色。
阿爷让我跟着那纸钱的方向追过去,可自个却继续顺着那棺椁的一旁坐下身子守着。
我凝神望着阿爷,看他的表情,好像那棺椁里头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要出世了。
但棺椁是阿爷用鸡血和狗血并加以判官笔,用鬼棺椁的阵图符咒开启道法镇住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玩意呢?
然而此时我见冥纸渐渐飞远,也顾不得多想,按照爷爷的指示,一路摸了过去。
按说我我自小在村里长大,对村子方圆十里范围都了熟于心,所以见冥纸飞去的是村东桑叶林的方向,也就没当回事。那里每当初夏桑葚成熟后,可以称得上是我们这群调皮孩子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