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面无表情:“这教鞭是先皇所赐,就是用来管教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就算是瑾王府,也没资格违背先皇的话!”
这教鞭就相当于尚方宝剑,他有何可惧?
别是打了一个瑾王府的世子,便是打了皇帝的亲孙子,皇帝都不会多一句话。
刘夫子的心口怒火翻涌,眼里带着失望。
当年,是因为他才学深厚,才被国子监招入,可他从未想过,这国子监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所以这一次,他是彻底的失望了。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都不会再来国子监!
“祭酒,我只问你一句,你要他强掳姑娘的证据是吗?”刘夫子死死的握着拳头,呼吸困难,带着沉重,“给我一时间,我把证据找来给你。”
祭酒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你要证据很简单,能作证的不只是那姑娘,这下谁人不知,大皇子府的皇孙殿下,专抢那些长得好看的姑娘?他的名声早已经传播出去,还需要证据?”
这也是刘夫子一开始就相信了夜墨的原因。
夜墨虽脾气不太好,但是,他也未曾做过伤害理之事。
相反,这夜均,却不只一次抢走姑娘。
现在祭酒却口无凭?
简直笑话!
下人,都可以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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