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朕已经罪有应得,甘愿在禁宫中度过一生,大齐国这皇帝之位,由大皇子夜诸继承,任何人不得有意。”
当太监的声音落下之后,整个人群又恢复了平静。
众人全都噤声了。
当然,这罪己诏自然是真的,不过是夜瑾逼迫夜傅言写下的罢了。
若是平常,他自然有时间帮助夜诸登基,但很明显的,他和楚辞,很快便要离开这个地方。
所以,让夜傅言下旨,是最容易堵住悠悠众口。
“不可能!”
夜文煜的俊脸变了变,匆忙上前两步:“我不信父皇会下什么罪己诏,这是不是你们逼迫他所为?”
别看夜傅言懦弱怕死,事实上,他更是将面子放的极重。
换句话,就是除非是死,否则永远不知悔改的那种。
让他主动下罪己诏,显然不可能,必定是这群人逼迫了他!
夜诸冷眼扫向夜文煜:“父皇还活着,你若是不信,稍后我便让你和父皇对峙。”
夜文煜咬了咬牙:“那也是你用手段逼迫了他,谁不知父皇已经被囚禁了?若非是你们逼迫,他怎会下这罪己诏?”
夜瑾与楚辞都坐在一旁,谁都不曾出声。
若是夜诸连一个二皇子都处置不了,恐怕他这个皇位,也做不了太久。
因此,他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需要依靠他自己。
望着夜文煜的逼迫,夜诸的声音冷沉,语气威严:“二皇兄,你口口声声称朕逼迫了父皇,那你从何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