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伞,嫂子你用着啊,我先走了!”
着,他一头扎进了大雨里,顶风冒雨地消失在了林蓉枝的眼前。
林蓉枝红着脸,撑着伞也站了起来,她不由得伸手抚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知道是骂得谁人,轻轻地啐了一口:“这犊子,就这胆儿还想娶媳妇呢……”着自己的脸又红了起来。
周奉和包包赶回了家里,回去之后,立马找热水冲了个热水澡,想起林蓉枝那水蛇般的身段,周奉又可耻地浮想联翩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往床上一躺,得别想了,那可是赵娇奴的亲妈,是自看自己长大的嫂子,哪能多想啊。
第二,周奉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金芝正在院子里喂鸡。
“儿子,你瞧瞧这鸟是怎么回事?”金芝指的是那只被捆得和粽子似的野鸟,它被抓到的时候,应该是被陷阱伤到了,别提是翅膀了,就连胸口都烂了一大片。
山林的老猎人一般不下绝户网,但一般踩进陷阱里的鸟,那可都没有什么好待遇,往往一身皮毛都得被破坏个七零八落,飞都飞不起来。
往往鸟进了陷阱,那可就都废了。
只是,即便如此,这只鸟仍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到周奉和金芝连头都不低下来。
放在它面前的水和吃的,也都不动,全靠一股气和龙气强撑。
周奉:“别管它,妈,这儿我来收拾。”
金芝有些担忧地看了周奉一眼,周奉其实也对这只鸟起了兴趣,他抓着这只鸟,一边替它解开绳子,一边对它道:“我放你出来,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可这鸟半点不听话,绳子以解开,它扑腾了两下翅膀,居然就想飞走,可这野鸟得了一道龙气,伤口虽然愈合了,但翅膀也好,胸口也罢,都已经扭曲变形了,就算是放开,恐怕也都飞不起来,算是废了!
它啪嗒一下摔在地上,一旁盯梢的包包幸灾乐祸地伸着舌头跑到鸟面前。
“叫你嘚瑟,叫你横是吧。”
周奉无可奈何地:“都和你了,你还不信。”
他走到野鸟的身边,按住它的翅膀,又取了两根木棍和一些碎布料,替它好好做了做正骨,这鸟也能够感觉到周奉并没有恶意,闭着眼,接受了周奉的治疗。
这样正了骨的鸟,样子很滑稽,也只能在地上和那些家养的土鸡一起慢悠悠地走,但它仍是昂首挺胸地走着,仿佛是一只百鸟之王。
周奉摸了摸它的脑袋,它虽然神色抗拒,但这一次居然没有躲开。
“早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这么受苦了?你这副样子,以后就叫你苍吧。”
他刚完,温家那孩儿又屁颠颠地跑进了王家家门。
“庆哥,庆哥,我给你把人给带来了,又有好多人开着车要上你家来啊!”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