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各家的狗子都丢了不少。
大家伙儿这才意识到,恐怕这回是遇上偷狗贼了。
“进咱们龙眠村的就一条道,他们应该是个团伙,可能有车接应,带着这么多狗,应该还来不及上车,咱们去路上堵他们。”周奉分析了一下,立马对众人道。
温大叔合计了一下,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带着村民心急火燎地往村口大路赶,周奉吹了一声口哨,杂毛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去大路上看看,人跑哪里去了。”
杂毛振翅高飞。
一行人也乌压压地冲向了村口。
还没到半道上,周奉他们就看到一辆卡车正停在隐蔽的角落里,几个年轻人正麻利地拽着已经被药倒的或者是被捆起来的狗子,往车上丢。
眼见村民冲了过来,那些伙子反应也不慢,一个个翻身上了车,剩下的狗子也不要了,司机发动发动机已经加速逃逸而去。
人咋和车子比?
周奉本来还想追上去,可就算是他也没法和这车子相提并论啊。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狗子被偷狗贼带着,扬长而去。
可周奉没追,包包却疯狂地追了上去!
村民破口大骂。
而此时的赵虎剩躺在农用拖拉机上,正往村子里赶。
“虎剩叔,你答应给俺找庆哥项,俺们也想在庆哥手底下谋个差事啊,这外头城里做活儿可太苦了。”开拖拉机的是黄家的儿子,叫黄金棍。
人在镇上做学徒,专门给人开拖拉机的,一年都挣不了多少钱,这回听现在村子里待遇好了,就想回来。
可现在到周奉手底下做事那可是香饽饽,村子里的年轻人都有这想法。
赵虎剩和庆哥走得近,这黄金棍也是个机灵鬼,就把主意打到赵虎剩身上来。
赵虎剩那是谁,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立马拉着黄金棍去镇上搓了一顿,刚吃了一只母鸡炖汤,正搁着剔牙呢。
“好,你爸年轻那会儿,和我那叫一个熟,就差穿一条裤子,你的事儿那就是我的事儿,大侄子,我明就给庆哥叨叨。”
黄金棍白眼一翻,我爹都四十多了,你丫的也没和我差两岁,还和我爹称兄道弟,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啊。
“那还真的得谢谢虎剩叔了……”
“我寻思这庆哥那温泉要开张了,就少个扫地的,棍儿,我瞅着你就不错,我待会儿回村子里就给你去,放心,这事儿包在你叔身上了,你时候,穿开裆裤那会儿跑都不会跑,一走路,那可就得栽个跟头,
叔去你家偷鸡的时候,还抱过你,那会儿你那鸡鸡就和个蚯蚓似的,我还弹过呢……要我,你现在就得叫黄金虫,叫啥儿棍啊。”
赵虎剩这嘴就没个把,越越离谱。
这时,拖拉机对面,居然迎面开了辆汽车过来,里头狗叫声闹成一片。
这拖拉机开了半路居然抛锚不动了。
黄金棍瞅了一眼,被他们堵在半道上的车子,顿时脸色就变了。
“你丫子怎么不开车了?离咱们村还远着呢,在这儿耽搁了,咱俩这晚饭还吃不吃了啊……”赵虎剩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一抬头,就瞅见那车。
“虎剩叔,不好了,我家的翠,就在那车上,出大事了,咱们村的狗子被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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