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不大对劲。
当他再回过头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脸居然都要贴到自己的后脑勺了。
他这才发现,这压根不是什么女人,这怪人的脖子非常的长,整个女人的头像是挂在蛇身上似的,就在那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孙老师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
他看了一眼,这女人除了脸之外的头,都长满了一丛丛的黑毛,脖子惨白又长,而被树木遮挡的身子,遍体都长着黑色的长毛,袒胸**,丝毫没有女人的羞耻感。
孙老师惨叫了一声,拔腿就跑,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和树枝朝着身后的怪物丢了过去,可谁知道压根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这些东西打在怪物身上不疼不痒,那怪物居然还嬉皮笑脸地追了上来。
孙老师拼命跑,结果压根没那怪物跑得快,那怪物的两只爪子一把揪住了孙老师的肩头,孙老师就地一滚,这才看到这怪物的身形,四肢修长,但极为粗壮和结实,还长着长长的指甲。
孙老师一脚踏空,顿时滚成了一个葫芦,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他最后看到那个怪物探着齐长无比的脖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随着自己跌落山底,那怪物才回过头,步履蹒跚地消失在了大山里。
孙老师是福大命大,最后被一个进山的猎户发现,紧急送回了村子里。
这东西在村子里也有个名字,叫做“咕”,就是野人的意思。
“咱们村子里,还真经常有猎人遇上那玩意儿……那东西很邪门,据,只在坟堆出现,池山上有好几处出了名的乱葬岗……”老叔抽着大烟枪,压低声音。
“邪得很,力气又大,我带了不少雄黄酒,驱邪的,虎剩那犊子非要往那边去,我拦不住。”
周奉知道,老叔的那边,指的就是“莲花峰”。
以前池山莲花峰可是个好地方,上头有个道观,里头有不少修行的道士,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荒废了。
可好巧不巧,野人的故事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的。
“庆哥,你啊,这要是逮着个活的野人,能不能捐给国家啊?我听,第一个发现未知物种的人,还有命名权,俺们就叫他‘赵氏野人’怎么样?”赵虎剩也听见周奉和沈根生的交谈,摸了过来。
赵虎剩这人但凡碰上和钱和名有关系的事儿,那叫一个不怕死。
突出一个人为财死,八头牛都拉不住。
周奉还没来得及话,朱荃阴恻恻地:“真有野人,心遇上个母的给你抓回去做压寨相公了,蹂躏你个一百遍……”
他那是真见不得赵虎剩嘚瑟,往日里只有他朱大公子嘚瑟的份,有他赵虎剩什么事儿?
周奉:“这有没有命名权我不知道,不过,这东西透着邪气,不见得是个活物,咱们走一步算一步。”
就连周奉摸不清其中的底细。
“好嘞!”赵虎剩听着周奉没提什么反对意见,心里那是乐开了花,他虽然嘴上吹牛逼,但也知道这入山的主心骨是周奉。
他冲着大伙儿,吼道:“弟兄们,别愣着咯,咱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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