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居然感觉到了一股子心安,尤其是温婉,好奇地看着周奉。
她头回见周奉,那是在大福家里,那时候往日里憨憨傻傻的大福,居然对周奉很是尊从,而且,便是一副很听从周奉话语的模样。
她隐隐有听温家人起,大福自从那阵子起,这记忆力有了明显的好转,不仅如此,还能一些从前压根没有听过的话语。
她这位表弟,打就被认为是智力低下,狂躁易怒,在读书的时候,甚至目无师长,最终连学都没有上完。
在村子里,一度只能认得出自个儿的父母,
就这么一个孩子,对周奉的态度都有点不一般。
温婉捏着自己的发尾,有点好奇地看着这个男人,周奉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此时的李茶正带着手底下的三五兄弟,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急匆匆地往外头走去。
“李大哥,我瞅着那子壮的和头牛似的,咱们这几个人不够他打的吧?”
“就是啊,别的就不,我瞅着这子的肱二头肌,那么大一块,别是我们打死他了,他他回头这一老拳下来,咱们哥几个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躺地上。”
这几个弟脸色发黑,李茶是村霸不假,可这靠的那是他村长。
实际上,这十里八乡,拳头大点的主儿那可都揍过李茶,就差在这子脑袋顶上拉屎拉尿了。
这子看起来是一身肌肉,可实际上,这肌肉全是吃蛋白粉吃的,人又是一怂包,别瞧这货背后纹了条青龙,那是拿贴纸贴的,问起来原因就是这怕做纹身疼!
就是这几个子那也是怂货,在村子里横惯了,但出去就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儿,一有事儿跑得飞快。
“你们咋就长他人志气灭自个儿威风咧,老子干不过这子,不会使招吗?他就一空手,咱们哥几个不能使唤点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吗?
再不行,还能给他套麻袋,洒石灰粉,在这道上混,那就将就一个随机应变,你不想想昨山溪村的那犊子,最后还不是走了……”李茶这张大嘴叭叭的,着着还来劲了,不过想到周奉那握力,哎哟,妈的这手还疼起来了。
“那不是老大你给人磕头人才走的吗?一连磕了十九个头,叫了三十八声爷爷,你不害臊,咱们还害臊呢……俺爹都了别让我跟着你混,他嫌丢人,怕啥时候,也给我找了个新爹,他心脏不好受不了……”一个跟班不由得道。
“你爹懂个屁,你爹懂兵法吗?你老大我这叫示敌以弱,走,哥带你们几个去兜兜风,顺便去我叔叔那儿搬救兵。”李茶那叫一个嘚瑟,浑然不觉得有啥问题。
“可大哥你不是连驾照都还没考出来吗?”
“咱们村这破地方还瞧驾照的?就算查,那也是咱们叔叔管,犯不着紧张,走走走。”着他们已经走到了一辆车前。
“老大这车里头够挤的啊……”
“老大你车子开得稳当点啊,这都要翻沟里去了,要不就快点,咱们哥几个早饭都得给你颠的吐出来了……”这几个弟又是抽着烟,又是一阵唠叨。
李茶心不在焉地道:“就三里地,你们话是真的多,行的”着,他鬼使神差地一脚油门踩到底。
这车性能极好,一路奔驰,可就在靠近终点的地方,李茶伸手掸了掸烟灰,一眨眼地功夫,眼前居然闪过了一缕黑影,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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