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屋内几个牛儒林的弟子都急匆匆地围了上来,看着周奉的一举一动,唯恐周奉做出不利于自己师父的事儿。
周奉淡淡一笑,“自然是替他治伤,俺们就是一村医,还能怎么样?”
村医?!
众人一阵无语……你丫就一村医凭什么敢治这样严重的伤势啊!
可周奉着,双手已经稳稳地按在牛儒林的身上,一道道的龙气自他手中流淌而出,顺着其血脉不断流动。
就连那些个大师都被周奉这一手给震撼住了。
“只是以内息治疗患处的手法……非宗师不可为。”
“内息强大无比,甚至要比我都强上一倍……这……”
众人都看呆了。
尤其是一众大师,没想到这内功还能这么玩?!
就在这时,从外头还鬼鬼祟祟摸进来一人,獐头鼠目的德行,瞧见周奉立马两眼放光,他手头还牵着俩狗,一大一,也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儿,倒是和这人差不多。
那人扯着嗓子喊道:“哟,让让,让让,还真别挡着咱们哥几个的道儿了。”这高亢标准的破锣嗓子,还有这到哪儿都格外不要脸的怪腔怪调,不是赵虎剩是谁?
周围的周家相关人士,都捏着鼻子让了开来。
谁让这犊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霉变的味儿,那叫一个臭烘烘,就这德行,苍蝇都不乐意停他身上,比特娘的苍蝇还得脏三分。
“庆哥,哟,又一个大出血的,我瞧着有点严重啊,就这情况,得直接安排后事了吧……”赵虎剩瞧见周奉立马凑上来,冲着这担架上的男人又是一阵子的挤眉弄眼。
他完还背着手,愣是不怎么怯场,在大厅里走了两步,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朱家大宅。
最后,转回到担架附近,他拍了拍周奉的肩头,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丫的,这人是真的傻子不成?众所周知,这在替人以内息治内伤的时候,最忌惮的莫过于受到外力干扰。
这一巴掌拍下去,极为可能被拍得打出两条人命!
可最让他们震惊的是,被拍的周奉居然和没事人似的。
众人大跌眼镜地看着周奉,笑骂道:“给人治伤呢,别折腾,你咋来了。”
朱玫插嘴:“赵虎剩是我带来的,我抵达龙眠村之时,正遇上他……”
“庆哥,你丫的就是不厚道,乖乖,我还没来过这么有钱的地界,明个儿有满汉全席吃不,这夜宵都没吃我可就来了……”
周奉:“你丫咋就指望着吃的,我就是过来是帮忙的,我这山上还有二十亩花田没收拾呢……折腾完咱们就走。”
赵虎剩骂道:“庆哥,那你可就不厚道了,咱们这不是来帮忙救朱荃那犊子,朱荃那子家里人请咱们吃顿饭又咋的……”
赵虎剩嘴上这么,但实际上他也是听闻了朱家的事儿,为了朱荃而来。
虽在他看来,朱荃这人就是一憨货,但好赖是他赵虎剩的老板不是?老板死了,这平台工资得找谁要去?
再了,这去山上也好,去游轮玩也罢,这赵虎剩还真和朱荃合得来,这俩人打打闹闹的。
朱荃压根也没什么大家族独子的架子。
赵虎剩这人重情义,一听这子落难,可不就来了。
心里甚至还埋怨周奉走之前不通知他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