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伤口都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仿佛是一个个点似的嫩芽。
“坏了,庆哥你这么整,我这脚筋上是不是得开花啊。”
周奉笑着解释了一下生肌种。
陈征南反倒是激动了起来,“那庆哥你的意思是我这身子还有救?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练武不成问题。”
“真的啊?!”
赵虎剩:“庆哥啥时候骗过人啊,庆哥,不过,要我,这次慕容家的事儿你就这么算了?我记得他和你们龙眠台还有点冲突啊……”
赵虎剩瞅着慕容家那叫一个不爽。
这叫骨子里的仇富。
赵虎剩家往上数六代,就没阔过。
穷起来那阵子,穿条裤子还露着腚,苗根正红的贫下中农。
周奉笑着:“我们和慕容家的仇,只有征南叔还有滇王宫秘宝的过节,现在人家的账还清了,我把他们的最后的苗子也废了,
一个古武世家,没了好苗子,衰落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至于龙眠台那儿……这场仗,还有得打。”
陈征南咬牙切齿地:“庆哥,你这笔账是算了,我可不能算,等我好了,不把这帮子狗杂种挫骨扬灰,老子不姓陈!”
“你不姓陈跟我姓赵呗。”
“我瞅着慕容家的那帮孙子也不爽,到时候收拾他们的时候,可得带我一个。”赵虎剩又补充了一句。
“慕容家,我巴不得他们死!”就在这时,角落里有人咬牙切齿地喊道。
众人猛地看向角落,发现居然是一道跟回来的慕容瑾。
赵虎剩嘟囔道:“这打起自己人来,比咱们还要狠啊……真是个犊子。”
“去你的!”陈征南沉默了片刻,“庆哥,这是我收的新徒弟,也算是互取所需了,这子你给安排个去处,怎么样?”
陈征南这才指了指慕容瑾。
慕容瑾简直就是忍辱负重,现在整的里外不是人。
他心里那对慕容家可都是怨气。
不是慕容家,他怎么会沦落至此,就连他狗急跳墙,认贼作父,那都是他们给逼的!
此人的戾气之重,简直超乎了周奉的想象。
陈征南也知道,这次虽然慕容瑾立了大功了,可做的事儿估摸着周奉这帮人都极为不齿,又是出卖家人,又是当了一回带路党的。
就连他表面上不讲,心里还真有点膈应这事儿,只是这口黑锅总得有人去背。
他想了想,索性还是把这个难题丢给了周奉。
周奉做这事儿也算是轻车熟路,看了慕容瑾一眼,心头已经有了一个现成的主意,他淡淡一笑,“没事,征南叔,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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