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徒手攀岩,庆哥,你知道啊,我这人有个毛病,我恐高……”
周奉天诧异地看了这犊子一眼,“你还恐高?”
“那可不是,我这上了三五百米,两腿就和打摆子似的,就和那个……对对对,直升机螺旋桨似的,停都停不下来,你这得替我想想办法。”
“没事,征南叔和姚老他们最近都在村子里,实在不成,让他们上。”
“哎哟我的妈,姚庆那个老不死的啊,算了,大家现在都是一村的。”赵虎剩和姚庆打从前就不对付,不过,一想到自己这回可是有求于人,也算是咬了咬牙给忍下来了。
说话间,周奉天和赵虎剩已经到了自家的田地里,田里忙碌的人还不少,唐家兄弟白天那会儿,可不就是耽误了,现在正在补活儿呢,陈小猫倒是赤着脚,坐在田埂边上,附近有水田,刚刚趟过来,他把吸附在自己小腿上的水蛭给揪了下来,甩到一边。
这些水蛭吸饱了血,肥肿丑陋。
赵虎剩看了心烦,上去就踩了一脚。
周奉天的灵雨滋润万物,像是这片田地里的昆虫和各类野兽都有受惠,比一般的个体的个头都大上不少。
连带着水蛭之流也是如此。
周奉天看着这片田埂,“有功夫还得停一停,稍稍把虫子去一去。”这在农村很常见,每年不种田的时候,都会做这样的工作,不过周奉天家的田有点不一样,就像是聚宝盆似的就没停过。
再加上市场需要很紧凑,几乎找不到休息的时候,也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到了如今,水蛭疯长,害虫也有点猖狂。
陈小猫抬起头,看着周奉天,笑着说:“庆哥,你咋来了。”
陈小猫的眼神还是很清澈,不说别的,村子里没心机的人,估摸着也就只剩下他一个。
其他人或多或少,可就有点自个儿的小算盘。
最近吵着温泉是村子里的人也不是没有,都给老村长给骂回去了。
这年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多如牛毛,这么一算赵虎剩反倒是还算厚道了。
赵虎剩一屁股坐在陈小猫的身边,“还能咋来啊,可不就是来找你的。”
他把事儿和盘托出,陈小猫挠了挠头,“这样啊,是不是在鲤城啊?”
“是啊,总不至于让人外国友人跑咱们龙眠村来吧?”赵虎剩夸张地说道。
周奉天提醒道:“也得来龙眠村的,光是那攀岩,朱玫就让你好好给安排安排。”
朱玫也说过在鲤城是不好找合适的攀岩和户外活动的区域的,正好天池山脉,能够派上大用处,所以一些像是越野还有攀岩之类的活动估摸着都得在这儿进行。
赵虎剩这犊子一看就没放在心上。
“在鲤城,那俺们就去……俺爹让我去鲤城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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