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程刚忽然说:“小周,你还记得那个斗狗场吗?”
“哦,林深那个,昨天你们处理得怎么样了?”周奉天也挺好奇后续的。
“地方被上头没收了,估计后头还要进行拍卖,这地方有点太偏僻了,以前是靠新型赌博招揽顾客的,现在这个团伙被我们一锅端了,想要再运营起来也有点困难,大概率是要烂在手里了。”
程刚的消息很灵通。
“这一次一共抓了四百多个人,赌徒三百三十余人,都是常客了,每个人最少的涉赌金额都在八千以上,除了少数农民较少,
几乎每个人都得进去吃牢饭,这阵子鲤城监狱可真的有够受的了,更别说林深手底下的那些混混了,不仅涉及赌博,还有恶意伤人,持有枪支……”
程刚这一桩桩,一件件数来,就连周奉天都听得咋舌。
得,这林深胆儿是真的肥啊。
鲤城监狱位于鲤城郊区。
有程刚带领,他们一路自然是畅通无阻,已经进了监狱里头。
鲤城监狱的环境还不错,虽然设备老旧,但像是运动场,还是厂房都是一应俱全,外头还密密麻麻围了一圈铁丝网,听程刚说,到了晚上还通电。
“我已经和这边打过招呼了,我们直接去找赵虎剩。”程刚笑着说,说话间已经有工作人员过来带路。
“哎,你说赵虎剩那犊子现在在干嘛呢?”陈征南蹭了蹭周奉天,脸上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儿。
朱荃满不在乎地说:“还能干啥,还不就是在蹬缝纫机……”
一想到这样,这俩孙子立马就绷不住笑了。
别说,他们这俩和赵虎剩这关系忒复杂了,就是见不得彼此好!
等到他们见到赵虎剩的时候,差点人都要认不出来了。
赵虎剩每天骚包似的甩他那一簇飘逸的长发,现在可好,这头发是一点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光溜溜的卤蛋。
周奉天他们找到他的时候,赵虎剩正在和狱友们一道组装圆珠笔呢,丫的也没比蹬缝纫机好到哪里去。
朱荃笑得眼泪特娘都要出来了,“赵虎剩你个犊子,这是要去嵩山少林寺了啊……丫的剃得也太特么秃了……”
赵虎剩乍一眼看到周奉天还特感动,庆哥和陈师兄这是踩着五彩祥云来救自个儿脱离苦海了啊。
结果,还没说上话,就听到朱荃这死苍蝇似的动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说啥呢你啊!”他声音稍微大了点,两个狱警都朝着这边靠了过来,吓得赵虎剩立马抱头蹲在了地上。
程刚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过来了。
“好了,该走了,虎剩,你现在提前出狱了,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啊!”周奉天过去拍了拍他那颗卤蛋,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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