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枣阳军,却是名不虚传!我们此来一路隐匿,他们定不可能提早知道我们到来。可是,你们看那灵璧城工事异常坚固!我金兵擅野战,却不擅攻城。虽然这一次我们准备完备,可是,恐怕也要一番血战,才能够将这灵璧城拿下。”
“好在,之前这里驻守之人并不太愚蠢!为了我金兵铁骑方便,竟是直接将那宽大的护城河填平了。否则的话,仅是那护城河,就需要我们麾下儿郎用命去填平。”乌林答目含笑道。
“杀、杀、杀……”
突然间,一声声喊杀却是陡然传来。
在场众人尽皆一愣,那乌林答目喝到:“还不快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便有人来报。
“大人!我大营之南有数千宋军,而且尽皆是骑兵!他们朝我们大营袭击,但是却被乌古大人发觉,乌古大人遣了三四千兵马应战,可是那宋军一触即溃,直接便是逃离。现在,乌古大人请示大帅,是继续追杀还是如何?”
“三四千骑兵?”乌林答目皱眉,思索片刻,他便是对那卒道:“告诉乌古,不要追击,但是却要严防他们的突袭!”
卒去复命,而乌林答目则是朝着在场众人问道:“你们,这数千骑兵从何而来?是巧合还是这宋军竟是早有准备?”
“我看是巧合!那宋军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我们到来,甚至提前布置?”一名金将道。
然而,一名身着蓝色儒衫的宋人幕僚,却是捋着羊角胡子道:“这个,张某却是并不如此认为!”
此人姓张名庆字印之!本来,张庆之父乃是这乌林答目家中的奴仆,不过,乌林答目对汉文化感兴趣,因此与这张庆关系倒是不错。后来乌林答目掌控大军,这张庆便成为了他的幕僚,而且,极受他的重视。就连一众金将的分量比之张庆也略逊一筹。
“哦?印之怎么?”乌林答目立即问道。
“如大帅所言,这枣阳军的确不凡,不仅城防坚固,甚至多设壕沟、拒马,以防我们骑兵的冲击。那么,既然如此,他很可能已经有所准备。只要他们有足够的兵力,驻守那灵璧根本摆不开阵势,分兵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上一次桐柏山一战,我金兵丢弃了不少的战马。算起来,恐怕也只有枣阳军,才有足够的战马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骑兵。”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恐怕就麻烦了。”张印之缓缓道。
“有何麻烦?”一名金将不爽的开口,“不过区区五千骑兵,我们足有三万铁骑。只需数千出战,便足以将他们击溃剿灭!”
张印之并不恼,只是淡淡道:“我自然相信将军勇武,可是,如果那宋军并不与我铁骑交锋该如何?数千骑兵,不多也绝不少。难道我们要耗费大量的力量一直追杀他们不成?”
那金将哑口无言,乌林答目忙问道:“印之,若真是如此,那我等该如何应对?”
张庆苦笑一声,“大帅,这宋军用的是阳谋,一时间印之也并无他法,我们也无需过于担忧,不过数千骑兵而已,待探明他们的目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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