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堂,王权所可有疏漏错误之处?”赵眘淡淡的问道。
“无!”沈堂能什么?面前,乃是一国帝王主宰,能够得到如此详细的消息并不奇怪,只是需要与否罢了。
“朕心中有几个疑问,不知道你可否给朕解答一二……”
“圣上请讲!”
“其一,有消息称你是易安居士的弟子,不知道这消息可为真?”赵眘问道。
沈堂没有犹豫,却是摇了摇头,“启禀圣上,臣幼时的确在沈家村附近的山中遇到一老妪,并且在其教导下学习过一段时间。臣的学识大多来源于此!只不过,此人到底是否为易安居士臣却并不知晓。后来,臣也再未见过这人。”
赵眘闻言,竟是幽幽一叹,“朕对易安居士也极为仰慕,可惜无缘得见。能够教出你这样的弟子,想必应该是易安居士了。你一乡野之人,能够得遇居士,也算是一种机缘了。”
易安居士的名声实在是不,哪怕是身为帝皇的赵眘,对其也有极为深刻的印象。
沉默了片刻之后,赵眘再度开口问道,“你与张浚交好,与史浩等人关系也不错对吧!”
“是!”
“那么,你可否告诉朕,为何陈康柏、汤思退等人,却是硬逼着朕将你圈点为状元!”与之前的话语不同,赵眘此言一出,沈堂便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威压扑面而来。
沈堂深吸一口气,而后便是躬身回答到,“启禀圣上,臣与陈相、汤相等人并不相识,也未曾相见过。至于两位大人为何推拒臣为状元,臣却是一无所知,还望圣上明鉴。另外,不管其中缘由如何,臣的状元,都是圣上钦点而来。所以,臣万分感谢圣上隆恩!”
不知为何,听到沈堂的回答,赵眘脸上凝重的神色却是不由得舒缓了几分。
当最初知道沈堂的关系时,赵眘无比诧异。与主战派交好,但是,主和派却是不惜代价将其推拒为状元,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现在想来,这其中应该并没有什么阴谋。想必,是那陈康柏等人对沈堂的身份并不清楚,推拒其为状元,仅仅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而已。
很显然,这个问题是赵眘真正想问的问题之一。因此,得到了答案之后,殿中的气氛便是变得缓和了下来。
而后,赵眘又随意问了沈堂一些事。比如他策问之中提到的一些问题和建议等等。对于沈堂的回答,赵眘只是点头,却是不置可否。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赵眘止住话语,然后站起身来,“沈堂,你上马能战、文采飞扬,算是文武双全。那么,不知道想要一个什么职位?”
“圣上所赐,便是臣之所想。因此,不管职位如何,臣定当竭力为我大宋肝脑涂地!”
赵眘点了点头,随后,便是直接踏出了大殿。而沈堂,自然也没有在宫内用饭的资格,因此,便是直接在内侍的带领下离了皇宫,再度返回到家中。
对于今与皇帝赵眘的见面问答,沈堂依旧是不知其缘故。虽然过程中,赵眘对他算是较为和蔼,可是,能够成为帝皇,又怎么会将情绪尽皆放在脸上?只不过,事已至此,不管赵眘对他的印象是好是坏,都只能应对下去。
并且,接下来便是等待授官,一般来,状元会被授予翰林院修撰或者著作郎之类的职位,也就是与之前陆游的职位相当。官职虽然只有六七品,但是,却也是极好。几年之后,一旦外放,便是一方父母。而这职位虽然有些枯燥,但是自己能够在临安城好好陪伴柳香菱、邵暮语二女,沈堂倒是也算满意。
只不过,他却是不知道,因为某些缘故,他的职位却是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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