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愿立军令状,只要末将麾下还有一兵一卒,绝不会让一个敌人跨境而来干扰到大帅。
若违此命,末将死无葬身之地!”
“好!”
沈堂用力的拍了拍孙泽的肩膀,“你立即去整军,明日卯时先行出发。
雅州之西,有一地名为始阳,荣经水从这里南北而过,你便驻军在这里,抵挡西山野川部的五万联军!”
“末将遵命!”
待到孙泽离去,沈堂又将乌海、黑汗和卓等人召集而来,并且交代他们明白休息,晚上趁夜出城!至于这府城,沈堂只留下了羌族的五千人驻守。
毕竟,现在沈堂手中可用的兵马实在不多。
第二清晨,卯时未到,孙泽所率领的两万大军便是已经尽皆列队整齐!
沈堂带着麾下众将踏步而来,最后停在点将台之前!
“拜见大帅!”
孙泽单膝拜倒!
“吾等,拜见大帅!”
两万兵马喊声震!
沈堂的视线,从孙泽身上,到一个个兵卒的身上,漠然的目光之后,潜藏着一丝痛惜。
这一次,这支大军的任务无疑是最为艰难的,以两万抵挡五万,不知会死伤多少。
这些人,尽皆是大宋的儿郎,也是他们,保护着大宋现在的繁华。
“自盘古开,三皇定国,五帝开疆!凡国遇大事,男必在祀与戎泯躯寄国!即燹骨成丘、溢血江河,亦不可辱国之土、丧国之疆。
士披肝沥胆,将寄身刀锋,帅槊血满袖,王利刃辉光!吾不分老幼尊卑,不分先后贵贱,必同心协力!倾黄河之水,决东海之波,征胡虏之地、绞蛮夷之穴、讨欺吾之寇、伐掠者之戮!遂沧海横流,男儿立身无愧!任尸覆边野,唯精魂可依……”
沈堂低沉的声音响起,场中鸦雀无声,只有或慷慨或悲壮的话语传到他们的脑海之中!
待到沈堂的话语声落下,原本有些懒散的兵卒尽皆挺直胸膛,双目如焗。
虽然,沈堂的话,有一些他们听不懂,但是他们可以听得出话语之中的气魄以及骄傲!而且,这种骄傲,是属于他们所有人的。
“今日,本帅送尔等出征,却也是送你们去死!若是尔等得胜归来,本帅为尔等庆功。
若是尔等战死,本帅会在你们战死之地,立碑刻尔等名姓,令万千百姓瞻仰纪念尔等!”
“吾等多谢大帅!”
两万兵马震声高呼!
“大帅,末将及两万兵马已经准备完毕,吾等请战!”
“吾等请战!”
此时的孙泽有些明白了,为何沈堂麾下的那些兵马会对沈堂崇拜而又敬重!是因为,沈堂是在心中将他们当成袍泽,而并非是获取战功的工具。
也许,这便是沈堂与王怀禀最大的不同之处!
“出征!”
沈堂大喝一声!
随后,两万兵马尽皆对沈堂行军礼,而后,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成都府城,朝着雅州的方向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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