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气息？”
卫宗眉头皱了皱，他能感受到这气息的强势，故而并没有轻举妄动。
“是南宫擎宇！”
不知何时，青衍圣已经赶到，和卫宗并肩而立。
“南宫擎宇？”卫宗心中漠然，只是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之后轻声问道：“这个人，就是想要对付你们的那位苍青界的长老吧！”
“不错！”青衍圣点头，表示卫宗猜的很对，然后，他的眉头皱了皱，同样轻声道：“他很强，是通之上的强者！”
虽然青衍圣已经臻至通境的巅峰，但是面对通之上的境界，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通之上！”
卫宗点点了头，表示理解：“通之上，和通之下，是两个境界，他确实算得上强！”
“你想要对付这样的人，恐怕是有些难。”
卫宗转过头来，认真看着青衍圣道。
他看得出来，在那缕气息出来的一瞬间，青衍圣眼中燃起了火焰，那是复仇的怒火。
“难！但并不代表着毫无希望！”
青衍圣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他对着卫宗同样认真道：“我快要破境了！”
他这话，就是告诉卫宗，他有着对付对方的把握。
但是，出乎青衍圣的预料，听到这句话，卫宗脸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我知道！”
卫宗斟酌了下，似乎在考虑言辞。但是想了想，他觉得没什么要考虑的，于是，卫宗就直了：“之前的时候，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就要强行破境，然后击杀卢涵，对吧！”
“不错！”
青衍圣脸上露出苦笑：“我做不到剑帝他们死在我面前还无动于衷，因此就算强行破境失败的概率很大，我还是要试一试。”着，他长长一叹：“到底，我还是做不到真正的冷酷无情。”
“冷酷无情，并不是一件好事！”
卫宗似乎陷入了缅怀当中，他眉眼低垂，似乎是给青衍圣，又似乎是给自己听。
“当年，有人修无情道，杀尽自己全家，斩尽一切情感，将无情一道推至大成，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怪物，实力确实很强。可惜最后，他还是死在了众多强者的联手之上。”
卫宗话，青衍圣只是默默倾听。
他知道，卫宗所的这些强者，一定是虚空中真正笑傲地的强者，而被他们斩杀的那位，也一定是纵横诸界的魔头。
直到卫宗完，他才轻轻道：“这样看来，无情却是不好。”
他心中却是有着一抹庆幸，还好自己并不是真的无情，否则面前这位少年不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话完，两人之间却是陷入了一阵难言的沉默。
卫宗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他不话，青衍圣也不好出声打断。
良久，卫宗才抬起头，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
“回去吧！”
他。
“好！”
青衍圣自无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