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双足注入统驭力,瞄准一点,速度暴增,统驭力化为锐利的钻头,向对方的心脏冲去。
看似一切都很简单,李骁明却皱起了眉头,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白镜,小心!避开心脏!”
白镜虽然听到了声音,但也已经为时已晚,他虽然准备放手一搏,但没想到镜刃。在刺到对方心脏的一刹那,瞬间消失了,被一个黑色的法阵转化吸收,随后这强大的冲击力全部反弹。
白镜之前因为李骁明的提醒作出了防备,在身上形成了一层铠甲,不然之前打出这一招,直接将自己给弄残废了。
那是因为时间太短,铠甲还未完全形成,依然受到了不少伤害。
星伽罗聚精会神地看这场战斗,严肃地讲:“我好像发现一个问题。”
李骁明纳闷地问:“什么问题?可是发现对方弱点了?”
星伽罗用手摸着光滑的下巴讲:“我发现他们都戴着头盔,长得很像,应该没有血缘关系吧,而且这么狭小的视野,是怎么看见对方的?”
金城安:“……”
楚墨月:“……”
这孩子总能在战斗这么严肃的时候,搞点出人意料的情况。
李骁明摸着这孩子雪白的头发,摇了摇头说:“你说了跟没说似的。”
星伽罗无所谓地讲道:“你自己都说了他肉身很强,那为什么不试试他的精神力呢?毕竟你是幻梦师。”
“长夜余火将熄,若此后无光,我便将点燃自己,化作唯一烛火照亮黑暗!我的追随者也将自己的意志点燃成火,最终星火燎原,照亮整个世界。
荒漠吹来的风总是衬托这里的不近人情,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在这个荒凉的破地方开着这家小酒馆十几年了。
我自己的名字早已经忘记了,对于一个已经无依无靠的人来说名字根本毫无价值,只是路过这里想要进来喝一杯的家伙们都喜欢叫我老板。
十几年前时的我年少轻狂,以成为自由而伟大的剑士为目标,为此我离开了我的家乡,在这个大陆上四处闯荡,无比狂放。而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我看见了种种的不公与黑暗,并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深深的羞愧,那样的羞愧简直让人手脚冰凉。而当我想要回到故乡找到一丝温暖的时候,却发现阻止我的正是我的年少轻狂。
就这样,我开了一个孤零零的小酒馆,看着人来人往。不论来的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只是一个顾客。我看着他们携着荒漠的风沙推开门进来,随手扔两枚硬币在桌上,点上自己喜欢的酒,配上硬的咬不动的肉干,或沉默不语独自
充饥,或张狂大笑与人交谈。唯一联系着我和这个世界的东西似乎也就只有“老板”两个字而已。我看着酒馆里的人来来去去,内心未曾起过一丝波澜。
也许有些孤独寂寞,但是这里的人或事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味道,今天认识的顾客,也许以后也不会再来一次,至于是死在外面或是发达了不愿来这破酒馆,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这片土地教给我的是不近人情,我这样也只不过是适应起了它而已,至于自由而伟大的剑士?谁在乎呢?
今天门口的铃铛第一次响起。
“随便看看吧。”我漫不经心地例行着公事。
“老板,你这里……有吃的吗?”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我吃了一惊,往常来这里的家伙虽然各有不同,但总不会有人用这么狼狈的声音。我抬起了头,想要看这是什么样的人,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正当我以为是幻听的时候,那个狼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老板……有吃的吗?”
觉出不对的我从柜台后探出身来,低头正好看到了说话的人。他畸形的身体几乎匍匐在地上,用一只仅剩的手撑着自己,身上满是伤痕,几乎叫人不忍直视。手下压着一本旧书,上面还沾满了灰尘。他眼里闪闪发亮,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渴望,尔后他开口说:“我用这本书,跟你换吃的。”
看了一眼那本沾满灰尘的书,又看了看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我耸了耸肩,收下了那本毫无用处的书,而这个可怜虫则得到了他认为他应得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