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看见过一个金色眼眸的姑娘吗,她……额,卷舒兄,金煌姑娘什么时候走的。”
说到这里,忘秋觉得自己形容的凤金煌太过简陋,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总觉得说不真切,不由得向书生求救。
“欸,忘秋兄弟,我跟你说过,她是在半夜走的,你不会忘了吧。”
书生有点头疼,看着一脸锲而不舍的忘秋,不知该说些什么。
“嗯?你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忘秋似是被转移了注意力,努力回忆不久前的过去。
“诶,忘秋兄弟,记性这么差的吗……”
书生看着忘秋宛若谪仙的面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想,对此表示诧异。
想了想,书生觉得自己问跟忘秋问没多少差别,于是转身面向老妇。
书生稽首拜道:“敢问,婆婆可曾见过这位仁兄所讲女子。”
老妇躺在躺椅上,略显无精打采的看着书生,表情略显嫌弃,还有一丝似有似无的厌倦,并没有多少跟书生对话的意思。
“额……这老婆婆什么情况,怎么就不理我了?该不会是没听见吧,不对啊,刚刚忘秋兄也是如此问话的,这老婆婆听的也是清楚,为何到了我这里,就成这样了,我这……该不会是被无视了吧,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不应该啊……要不再大点声,嗯,对,必须大声点,这老婆婆一定是刚刚失聪了。”
书生嘴角牵扯着假笑,内心如此想到。
顿时缓缓起身,再次稽首拜道:“敢问婆婆可曾见过这位仁兄嘴中言说的女子?”
书生声线拔高了数分,吐字更是无比的清晰。
“这下您总听到了吧。”
书生不由得洋洋得意。
“小客人,我还没聋,没必要叫的这么大声,天也不早了,洗洗睡吧。”
老妇缓缓从躺椅上起身,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往忘秋身旁走去。
“嗯?”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么困?”
书生正欲说点什么时候,可眼皮似是在打架一般,一阵无比强烈的困倦袭来,书生在睡前,强行提起残留的神智最后睁开了双眼看了下还在回忆的忘秋,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
随着一声“扑通”,书生的身体就这么缓缓软倒于地。
“以后不要叫什么老婆婆,没点礼数,要叫奶奶,知道不,现在这年轻人啊,真是越发的不懂事了,小小年纪,就敢在外乱跑,难道家里长辈就不管管的吗,世道如此艰险,也不多加防备,被人如何放倒了都不知道,也好意思出来闯世界,唉,特别是你小子,不好好随你师兄修行,来这干嘛,修行尚浅,修行尚浅啊。”
老妇看了眼软倒于地的书生,并没有多少同情,有的只是满眼的戏谑。
可怜的书生,至始至终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放倒了。
“卷舒兄,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耶……”
头脑放空的忘秋似是回想了不久前的过往,这么说道。
“诶,卷舒兄,你这什么情况,就这么……睡了,再怎么说,也回房里睡啊。”
忘秋看了眼已经沉睡过去的书生,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但随后他就发觉到了不对,只因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位拄着拐杖的掌柜正看着他。
“敢问,我这同伴,可是……掌柜所为?”
忘秋沉吟一二,随后沉声问道。
“这小娃娃在老身面前言出不逊,我让他睡会组织下语言。”
老妇看了眼忘秋,眼眸划过一抹柔和,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