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伦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电视。
沈谕看了看唐语依,又看了看杜伦,最终没有说话。
直到唐语依离开,沈谕才迫不及待开口:“怎么样?”
“你们说得对,她没有放下武大丫的事,你们在演艺圈,应该也知道,某些演员表演角色的话很容易把自己当成角色本身,以至于后来很久都走不出来,有些严重的甚至一生都走不出来,如果角色是悲剧角色,那这个演员很容易就会抑郁。
按照你们的说法,小依在心底深处已经把自己代入成武大丫了,她的情况就和那些演员一样,也许过段时间会走出来,也许一生都活在武大丫的阴影下,而武大丫的生平那么悲惨,把自己代入武大丫的小依很容易抑郁。”
杜伦神色严峻。
“而且,刚才一提到这件事,她就不愿意多谈了,说明她确实不愿意说她的过去和想法。这就有点麻烦,只有她说出来,旁人才能介入和干预。”
沈谕心里有句话没有说,他怀疑唐语依的过去没比武大丫轻松到哪里去。
一个人心里装着两个人的不幸,那伤害是双倍的。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封言脸色严肃得好像在看自己的疾病诊断书。
“对她好一点,让外界的温暖帮她融化心里那些伤痛,然后试着劝她说出来,当然,能劝她接受心理咨询那是最好的。”杜伦叹息着道。
“好,我们知道了。”沈谕和封言点头。
……
星期五晚上。
唐语依去医院看唐煜。
唐煜已经可以由护工扶着在花园里走了。
像往常一样,唐语依前脚一到,院长后脚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