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理解,我只需要掌控你们的命运就行。”霍霆琛道。
江以宁不屑的给他一声冷呵呵。
想掌控她的命?
等下辈子吧!
……
没得到自己预料中的回应,霍霆琛没兴致,再逗留下去,离开了房间。
江以宁等他走后。
打开了卫生的门,应容颜走出来,说:“没想到,你这么有个性。”
换成平常,江以宁有空跟她闲侃两句。
可现在……
她更想知道,应容颜和师傅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我师父认不认识。”江以宁开门见山道。
应容颜盯着她说:“江以宁,我是傅培文的徒弟,可我跟着他,学习了整整十年,从没听他提起过你。”
江以宁听到这个答案,不由得愣了愣。
怎么可能?!
师父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裴漠,另一个是她。
从没听师傅提起过应容颜!
“你是傅培文的徒弟,有什么证据吗?”
“当然。”应容颜从脖颈里,掏出一条红绳坠,它的形状是精巧的玉叶形状,尾端还刻了字,“这是他留给我的。”
江以宁下意识的想拿过来看看。
可应容颜很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护住了自己的东西,“你可别想抢走我的东西。”
“谁稀罕抢你的?我也有!”
江以宁扒开衣领,扯出了自己的红绳坠。
两人的几乎一模一样。
应容颜吃惊道,“你怎么也有?”
“这是师傅留给我的。他的每个徒弟,都会有这个独特的信物。”江以宁和裴漠都是傅培文的徒弟,但两人从未见过。
因为裴漠身份特殊,他的家族要求对他的一切保密。江以宁对这个同门师兄,唯一知道的只有他的名字。
当初师父弥留之际,曾再三叮嘱她,要去帝都找裴漠。
让师兄好好照顾她。
这样师父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江以宁想过去找他,可后来因为林烟的事,转道来了A市。
而她和裴漠相认的唯一信物,就是这个红绳吊坠……她一直保管的好好地。
“看来,你真的是傅培文的徒弟。”应容颜扯了扯唇角,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向我隐瞒你们的存在。但现在可以肯定一点,你跟我系出同门。”
江以宁问:“应容颜,那你知道,师父去哪儿了吗?”
傅培文已经去世了。
可这个消息,没多少人知道。
若是应容颜真是他师父的徒弟,是她的小师妹,应该多少知道点情况。
应容颜眼里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冷淡了许多:“他已经仙逝了,江以宁,别想试探我。”
“别怪我怀疑你,实在是你太过心狠手辣。师父宅心仁厚,绝不会做出投放病毒的事情。”即便应容颜拿出了信物,江以宁对她的身份,依旧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为应容颜的行事作风,跟傅培文大相径庭。
所以……
后续还得多观察一下。
这人到底什么来历。
“他就是太仁慈了,才会清苦的度过一生。我才不要活的跟他一样窝囊呢。”应容颜面上带着轻蔑,道:“你用不着怀疑我,即便你跟我都是傅培文的徒弟,我也不会认你做我师姐。咱们俩桥归桥、路过路,各走各的!”
话说完,应容颜甩手,便要走。
江以宁拦住了她的路道,“如果你真是师父的徒弟,我绝不会允许,你打着他的旗号,去为非作歹。”
“你想怎样?”
应容颜语气强势的问。
“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