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保镖的护送下,直接行驶向了医院。
等到了地方。
贺苍霖亲自为母亲,引荐了傅培文的徒弟,“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傅培文的亲传徒弟。”
顺着儿子指的方向,贺夫人抬眸,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身着火红色的少数民族服装,脸蛋干干净净的,挂着笑容。
这不也是年轻人吗?跟江以宁有什么差别?
贺夫人眼皮一耷,显得格外不耐烦:“你是傅培文的徒弟?”
“没错,贺夫人,我已经听您儿子说了您的病情。您请放心,我一定能医治好你的。”
“你怎么能证明,你是他徒弟?”贺夫人质问。
“凡是傅培文的亲传弟子,都会有这个信物。”应容颜从自己的脖颈里,掏出红绳吊坠。
贺夫人扫了一眼,的确不假。
她记得,傅培文一直戴着这个东西。
“本来呢,看你这么年轻,我是不愿意你帮我治疗的。可念在你是傅培文的徒弟,加之我儿子请你过来,想必花费了不少精力。所以,我允许你帮我看病。”贺夫人语气冷淡道,“看好的话,重重有赏;看不好……那你等着吧……”
贺夫人说话时,脸上写满了凌厉之气。
应容颜垂首,恭敬异常:“是。”
贺苍霖拿出母亲的检验报告,递给了应容颜,说:“这是之前负责我母亲病情的医生,给的检查病例。你抽空看一下。”
“是。”
应容颜接了过来。
贺苍霖挥手,“下去吧。”
应容颜不敢抬头,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
看不到应容颜了,贺夫人发脾气道:“你之前张口闭口嫌弃人家江医生年纪小,我看你找来的这个医生,年纪也不大呀?若不是看着她是傅培文的徒弟,我刚才就直接把人给轰出去了!”
“妈,我要是跟你说实话,你肯定不答应跟我回来。”贺苍霖一早就见过应容颜了,知道她年纪偏小。
但应容颜是傅培文的徒弟,且在他跟前,展示过精妙的医术。
他信得过。
那位江医生,谁知道从哪儿来的,靠不靠得住?
两者必须选一个的话,他当然无条件选择应容颜。
“哼,长大了,翅膀硬了,都敢糊弄你老妈了。”贺夫人不开心。
“妈,我也是为了你考虑嘛。你就忍忍吧。”
贺苍霖好声好气道。
贺夫人板着脸,默默地生了会儿气,道:“我可以答应,让这丫头帮我看病。但你也要答应我,跟顾家介绍的那丫头去相亲。”
贺苍霖眉头一皱,想开口拒绝。
贺夫人抢在他前面说,“你骗了我一次,作为弥补,答应我一个条件,怎么了?要是你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我也不继续治疗了,让我死了算了。刚好能下去,陪着我前儿媳妇。”
话说完,她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贺苍霖站在床边,安静了半晌,无奈的妥协:“好,我同意,跟她相亲。但能不能互相看上对方,我可不保证。”
“你去就行了,至于结果……我不强求。”
贺夫人马上坐起来,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贺苍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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