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正死气沉沉地靠在床头,听她这么一嚷嚷,连忙坐直了身体。
她现在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如何搞江酒与沈芷薇那两个女人了,只要是关于她们的消息,她都有兴趣听。
“妈咪,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温碧如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捋了捋江柔额前的碎发,疼惜道:“我可怜的女儿,先是被江酒那贱蹄子折腾,后又被沈芷薇那朵盛世白莲算计,都瘦了一大圈了,
还好老天有眼,让那两个女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总有一日她们两会抖得两败俱伤,你死我亡的。”
江柔被她弄得失去了耐心,急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到底是什么机会?”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我这不......行行行,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也知道,往年里沈芷薇都会回海城让陆夜白陪着她过生日,今年估计也一样,
但我刚才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江酒的生日跟她是同一天,你说陆夜白会去陪谁?”
江柔缓缓握紧了拳头。
七年了!
这七年来,陆夜白不曾为她过过一个生日。
往年他每次给沈芷薇庆生的时候她都嫉妒得要发疯,恨不得冲到沈芷薇面前撕了那朵盛世白莲的做作嘴脸。
可她不敢啊。
人家是临安沈氏的嫡女,有着庞大的家族底蕴为她撑起脊梁骨,她怎敢得罪?
而如今风水轮流转,是不是也该让沈芷薇好好尝一尝被男人冷落,嫉妒到发疯的滋味儿?
“妈咪觉得陆夜白会去陪谁?”
温碧如扬了扬眉,慢条斯理道:“我得到另外一个消息,说陆夜白将海边那套别墅划给了沈芷薇,而他也从里面搬了出来,看来他是想跟沈芷薇保持距离了。”
江柔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沈芷薇是沈家嫡女能如何?她受陆国栋的喜爱又如何?江酒会好好教她怎么做人的,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芷薇那因嫉妒而狰狞扭曲的嘴脸了。”
这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温碧如顺手捞过,对江柔道:“是你安插在陆家的眼线打过来的,要不要接?”
江柔稳了稳心神,压下了腹腔里翻卷的情绪,接过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挂掉电话后再次疯狂大笑了起来。
笑到最后,双眼中竟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温碧如蹙眉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柔捏紧了掌心的手机,一字一顿道:“小欢跟我说陆国栋请沈芷薇后天去陆氏公馆做客,顺便给她庆生,而陆夜白有急事要处理不会到场。”
说完,她猛地扣住了温碧如的手,一脸激动道:“妈咪,我得回陆家公馆,我要亲自去看看沈芷薇得知陆夜白为了给江酒庆生放她鸽子后的扭曲面目。”
温碧如思忖了片刻,点头道:“那就走一趟,正好借这个机会在沈芷薇面前吹吹风,让她将刀刃对准江酒,两个旗鼓相当女人撕起逼来一定很精彩。”
“好。”
...
掌上客咖啡厅。
二楼雅间内。
两个优雅端庄的年轻女人坐在临窗处。
谁也没有说话,只用着打量的目光凝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