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半天时间考虑,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外祖父,您先劝我母亲吃饭吧。”
“……”
离开萧家后,他开车去了陆氏财阀。
总裁办公室内。
陆夜白取了两瓶烈酒扔给了他,“我可以在这儿陪着你,但不能碰酒,酒酒的身体还没恢复,酒精的刺激太大,我怕影响到她。”
萧恩扯了扯嘴角,寡淡一笑,然后拧开瓶盖,仰头就猛灌了起来。
这本就是烈酒,哪能这么喝?
没几口他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陆夜白颔首道:“黎晚找了江酒,委托她出面跟你去民政局解除婚姻关系,你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现在不想说,只想醉,一醉解千愁。
又是几大口烈酒入腹,他的神情恍惚了起来。
陆夜白也不催他,又继续道:“其实这事儿也没有那么难抉择,要么你就跟黎晚离婚,去娶了傅家女,要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妈饿死,然后等黎晚发病后跟她一块儿去地底下见你母亲,给她磕头认罪。”
萧恩愣愣地看着他,“小左呢?他该怎么办?我跟黎晚都走了,他一个人在这世上该有多孤独?”
陆夜白耸了耸肩,“我要是你,我绝对不会考虑孩子,这么说吧,如果酒酒有个什么三……我反正会不管不顾的随她去,至于孩子,总能活下去的。”
这话有些自私了,至少对于一个父亲而言是很自私很自私的。
可他又是深情的,为了爱人,能够舍弃一切。
萧恩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眉宇间的忧愁退散了不少,整个人也清明了许多。
哪怕喝了那么多酒,可比他刚来的时候要清醒冷静多了。
“想通了?想通了就去做吧,有舍有得,咱们不能完全顾及的,唯有问心无愧,你要是向你母亲妥协了,那你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爱人,永远也不配谈‘爱’。”
萧恩豁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谢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
帝都还真的调派了专员过来调查基金会私吞善款的事儿。
确切的说是来查江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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